第四章忍辱负重俏寡妇委身待强仇
(一)
不到半个时辰后,常伯志无力地瘫倒在骆冰清艳的肉体上,常赫志在一旁苦笑着摇了摇头;他们兄弟功力深厚、不但气脉悠长,回气特别迅速,以往和其他女性交合时,不论对方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良家妇女和妓女、还是武功高强的侠女,也不论对方是自愿的还是被逼的,每次最少都能支持大半个时辰以上,如果是两兄弟联手,更是所向无敌,一个做完、另一个刚好回过气再来,此去彼来,每次都能把对手干得半死不活,甚至有把对手操死的纪录。
但在今天早上,他们同时在骆冰的身上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在骆冰那一副近乎完美的玉体之下,两兄弟都在半个时辰不到的时间内就忍不住射了精,回气不及,自然无法象以往一样,两人都觉得很丢脸。所以,这一次的奸辱,这两兄弟或多或少都抱着些挽回面子的心态,谁知常伯志虽然把骆冰干得香汗淋漓、娇喘吁吁,但还是抵受不了她那强大的魔力──尤其是她秘洞里那种种奇异的律动,支持了不到半个时辰,便忍不住射了出来。
常赫志拉开了喘着粗气的常伯志,爬到了骆冰香汗淋离的玉体前,双手分开了她那双软绵绵的大腿;却见她浑身香汗淋漓,丰满高耸的胸脯随着短促的呼吸夸张地起伏着,下身不论是在光滑无毛的私处、大腿根部、小腹、甚至屁股上,到处都沾满了混合了两人的汗水、淫水和精液的液体,本来紧闭着的花瓣裂缝也在常伯志狂野的奸弄下,象鲜花般盛开了,淫水和精液从中泊泊地流出,把她身下的牛皮泄湿了一大片。
常赫志并起两指,在骆冰的花瓣裂缝上括起一些淫液,涂在那胀得几乎爆炸的肉棒上;骆冰双眼紧闭,玉脸通红,柳腰不安地扭动着,要逃避常赫志那可恶手指的侵犯,那娇羞愧疚的表情,把常赫志的心挠得颤动不已,顿时失去了泠静,忙停下手来,肉棒往骆冰那盛开的艳丽花蕊上一顶,硕大的龟头一下挤进了骆冰那被淫水和精液浸透了的阴道中。
骆冰身子一抖,柳腰本能地往后便缩,但常赫志已箭在弦上,那能让她这么轻易逃脱,双手一伸,扣住了她的香肩,腰部用力前挺,粗大的肉棒向前急冲,猛地把那些从她阴道里向外流淌的精液和淫水推回她的体内深处,同时也把她的心推向了地岳中最黑暗的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常赫志再一次在骆冰那美妙的肉体上发泄了他的兽欲,站起身来,跨坐到她的胸前,把沾满了精液和淫水的肉棒在她的脸上示威似地来回晃动着,淫笑道∶“四嫂!咱兄弟服侍得你还舒服吧?”
骆冰不言不动,眉头拧成了一团,常赫志又待再问,突然,骆冰身体一阵抽动,常赫志以为她要咬他的老六,那可不得了!身子火速向后缩去。
常赫志等了一下,见骆冰樱唇紧闭,并无张口动作,不禁暗怪自己过于紧张,腰部一挺,再一次把肉棒放到了骆冰的脸前,说道∶“四嫂!咱兄弟的功夫不错吧?比起四哥┅┅”就在这时,骆冰头一抬,樱唇一张,“哗啦!”一声吐了出来,纵使常赫志武功虽高,拙不及防下也难以逃避,只觉下体一热,胯下要紧之处已被喷了个正着。
常赫志猛地站起身来,只觉车厢中一阵酸臭,低头看去,却见大腿,肉棒和小腹上都沾满了骆冰吐出来的秽物,龟头被那些酸水弄得一阵火辣辣的剌痛,而骆冰则还在身下一抽一抽地干呕着。常赫志心头火起,一脚踩在骆冰的脸上,怒骂道∶“臭婊子!干什么?找死吗?”
常伯志忙抓住他的小腿,笑道∶“五哥,别生气!这不关她的事!”
常赫志怒道∶“她吐了咱一身,还说不关她的事?这事难道应该怪咱?”
常伯志笑道∶“对!就是你,你自讨苦吃,不怪你怪谁?”他见常赫志一脸茫然,续道∶“你忘记了那件事吗?”
常赫志问道∶“哪件事?”
常伯志道∶“你记得四哥那次喝醉后跟咱们说过的,四嫂最讨厌的味道是什么?”
常赫志一拍头道∶“对啊!好象是┅┅阳精的味道?”
常伯志道∶“对啊!你把她最讨厌的味道放到她的鼻子前面,怎么能怪她吐出来?”
常赫志闻言释然,随即哈哈大笑道∶“阳精的味道!┅┅阳精的味道!想不到她还真的那么敏感?刘七!还有多远才到下一个落脚点?”
“禀大爷!咱们现在离分舵大概有三十多里,离前的村子还有二十几里路,快的话再一个时辰多一点就到了!”车夫从外应道。
“还那么远!咱要洗澡,附近有没有干净的水源?”
“离这两里外有个山沟,里面有个泉眼,水很干净!”
常赫志向常伯志道∶“沾了这一身霉气,连半刻都忍不了,怎么能再忍一个时辰?算了!反正天色已经黑了,咱们就在那山沟里过一晚吧!刘七!就到那山沟去吧!”
不久,车子到了一个深深的山沟之中,这时,一轮明月已升上了半空,明亮的月色把山沟映照的一片清幽明静。马车停定后,常氏兄弟留下那马夫清理车厢,两兄弟衣服也不穿,赤条条地扛着骆冰就往水潭走去。
到了水边,常伯志把骆冰身上的烂衫残裤扯掉,再扯断了缚住她双手的绳子,伸手便要把她推到水里去,骆冰柳腰一扭,闪身避过。常伯志便要再推,常赫志伸手拦住,阴阴地向骆冰道∶“四嫂!你身上现在酸酸臭臭的,脏得很,让这些污物留在身上也不舒服,还是洗一洗吧!但如果你不想洗的话,咱也不勉强你,不过你得留在咱兄弟看得到你的地方,不要到处乱跑,咱们兄弟现在就要下去洗个痛快!你要洗的话就下去吧!”说完,向常伯志招呼了一声,两人留下了呆在当地的骆冰,向潭中走去。
这时,骆冰心中犹如潮涌,矛盾之极,心中一个声音在大叫道∶“这两只禽兽淫辱是我杀夫毁身的大仇人,我怎么能和他们共浴,按他们的性格,只要我一下水,肯定又会被他们淫辱的,不┅┅乘他们在水中,这是个脱身的大好机会,我还是赶快逃!离开他们,逃得远远的,以后永远也不要再见到他们!”。
马上的,这个声音被另一个声音否决了∶“不可能的,这两只禽兽的武功我高那么多,而我又是赤身露体,就算是逃也一定逃不掉的,如果被再被他们抓住,还是一样会被淫辱的,而且这样还会令他们加强戒心,以后要跑就更不容易了┅┅”
这时,两人在水中的玩笑传进骆冰耳中,她浑身一震,心中的呐喊声雷似的一道一道地响起∶
“不!就算可以跑我也不要跑!”
“我要报仇!我要留下来报仇!”
“只有留下来,我才有机会报仇!”
“我不但要留下来,还要下去!我要让他们放弃对我的戒心!”
“只要留下来,走下去,才能令他们开始放弃对我的戒心!”
“对!不惜任何手段,我也要得到他们的信任,只要能忍住一时的耻辱,以后就复仇的机会!”
“反正我的身体已经被他们沾污了,被奸一次和奸十次也没有什么分别!只要报得了仇,这不祥的身体就随得他们想奸就奸,要淫就淫吧!”
转头又想道∶“算一算再过几天我的月事就来了,这几天再做这事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但如果要留在他们身边待机复仇,那就不是一两个月的事了,那期间万一怀上了这两只禽兽的孽种怎么办?”最后,她终于有了决定∶“就算不为四哥,会中数千兄弟的仇也不能不理!就算怀上了孽种,那也是命!等报仇之后,一并处理好了!”
常赫志见骆冰站在岸边一动不动,脸上表情如冰,一身玉也似的白腻肌肤在皎洁明亮的月色反映下犹如透明一样,浑身上下闪烁着一阵白蒙蒙的光辉,那脱俗出尘的气质和清艳,仿如月中仙子下凡般夺人心魄、迷人神志。正自神飞意动间,忽见骆冰双手一动,一手挡在胸前,一手掩住私处,右脚一抬,向水中走来,其神情之忧怨,其姿态之 美,实在勾魂夺魄,令人痴狂,脑中“轰隆!”一声,心中暗叫∶“我的妈呀!”胯下肉棒“腾”地如怒蛟般抬起了头来。
骆冰才走进水中,常氏兄弟已如狼似虎地向她扑去;虽然在下水前,为了要等待机会复仇,骆冰已决定了就算那对畜牲要来污辱自己,她也不会反抗和挣扎。但她性格刚贞洁烈,心中想的是一回事,现实又是一回事,到了真要一动不动地任由他们来奸辱自己的时候,一时间又难以接受,心里一乱,本能地惊叫了一声,转身往水里一扎,向另一方向潜去。常氏兄弟看着骆冰雪白的玉体渐游渐远,互望一眼,同声道∶“先到先上!”说完,一左一右地向骆冰包抄了过去。
就这样,三人在水中展开了一场追来逐去的比斗,一时间,潭中水花四溅,月色和水光反映下,常氏兄弟吆来喝去,状似刚从地狱中逃出的色鬼,面目狰狞、形相丑陋,而骆冰则左闪右避,容貌美如天上谪仙,容色清艳、惊中带羞,远远看去,活脱是一幕二鬼月下戏嫦娥的场面,情景诡异淫秽之极。
很快地,骆冰的力气开始不继,渐渐地被常氏兄弟逼到了死角。看着那两兄弟一左一右地越逼越近,骆冰无法可施,一咬牙,深吸了一口气,一个猛子,向两人之间潜去,希望能脱出重围。谁知潜行不到五尺,右脚一紧,一只大手已抓住了她的脚踝,她本能地伸腿便蹬,谁知腿才蹬出,左肩一麻,已被人拿住,骆冰心中大急,玉体像被网住了的鱼儿一样拼命地挣扎了起来;常伯志见骆冰不肯就范,双手用力一捏,顿时痛得她张口欲呼,如果在陆地,这一叫也没什么,但这却是水里,她的樱唇才张开,未等叫得出来,已呛了几口水,忍不住猛烈地咳杖起来。
常伯志抓住了骆冰,心中大喜,示威似地看了常赫志一眼,便把骆冰的身子翻了过来,常赫志失望地摇摇头,走上前去,乘骆冰咳得全身无力,双手扣住了她的双臂,让她的玉背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常伯志走上前去,把骆冰的右腿捞起,扛在自己的左肩上,然后用力地把身体贴近她的身体,顿时间,骆冰的柔软的双腿被两人的身体压成了个朝天一字马,同时,常伯志粗大的肉棒已顶在了她的花瓣裂缝上。
这时,骆冰一口气还未喘顺,见常伯志把她摆成这么一个羞人的姿势,而且还有一根冰凉坚硬的东西在自己的花瓣裂缝上不住乱顶,想来他们是要用这种前所未历的姿势来淫辱自己,心中既羞又惊,哪里还记得之前的盘算?也顾不得咳杖未止,开口骂道∶“你┅┅”但她吸吸还未调顺,才骂了一个字,一口气又走岔了,顿了一顿,又猛烈地咳杖了起来。
常伯志见骆冰咳得浑身发抖,一双白腻腻的柔软美乳在水波中晃来荡去,晃得他心烫似烧,乘她咳得浑身发软,无力挣扎,一手搭住了常赫志肩膀、一手扶住她的柳腰,腰间用力,大肉棒向她的花瓣裂缝乱顶了过去。
骆冰心中又羞又急,娇躯向后便退,想要避开那令人心烦意乱的侵犯,但她现在已咳得浑身无力,玉体又被常氏兄弟夹得紧紧的,别说是退,就算是挣动一下也不客易,才挣得两下,便知无力为力,才想起这反正这已是预估中的结局,便放松了手脚不再用力挣扎,一面咳杖着,一面无助地等待着那一下比一下逼近的屈辱。
又顶了几下,常伯志终于顶对了地方,骆冰只觉下体一凉,一根硕大泠凉的肉棒已毫无滞碍地滑进了她的体内;不知是不是因为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还是已经适应了那屈辱的感觉,这一次的插入,骆冰并没有觉得特别难受。常伯志一点也不知道她身上的变化,只道她已经累得无力挣扎了,便放心地耸动了起来┅┅这一次,一来是刻意忍耐,二来可能是已经习惯了骆冰秘洞中那神奇的颤动和吸吮,常伯志虽然还是有几次几乎精关失守,却最终都能牢牢守住,不但没有像上两次般很快就射了出来,反而越战越勇,在随后的半个多时辰内,在常赫志的密切配合下,常伯志使出了浑身解数,以各种不同的姿势、体位,不断地奸弄、淫辱眼前这美艳动人得如仙女下凡的义嫂┅┅
过了好久,常伯志满足地松开了骆冰的身子,常赫志拦腰一捞,抱着被骆冰柔软的玉体往岸上走去。这时,那车夫已在地上 了几块布,在布的旁边生了一堆火,刚准备做饭,见状那敢在此碍眼,忙远远的走了开去。
常赫志把骆冰放在布上,见她双眼紧闭,高耸的胸部一阵阵地起伏不定,阴笑道∶“四嫂,怎么样?很爽快是吧?还想不想再来一次?”
“┅┅”
“怎么?你已经咱们兄弟玩过好几次了,还想装节妇不成?”
“┅┅”
“今天早上你跟十四弟的对话老子都听到了,咱知道这两年你忍得很辛苦,常常自己帮自己做,其实有咱们兄弟在,你根本就不必苦忍嘛!只要你想要,不管多少我们都可以满足你的,自己兄弟,咱们不会说出去的,来吧!反正这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就不要再这样了,就当咱是四哥,咱们好好地再乐一下吧!”
“┅┅”
见骆冰一点反应都没有,常赫志心中有气,想道∶“好!你就忍下去吧!我们来比一下,看看是你能忍,还是我能干!”想着,低头便向她那娇红的双唇吻去。
良久,骆冰双唇紧闭,常赫志舔了半天,把她的樱唇舔得湿嗒嗒的,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无奈之下,唯有改变目标,如蛇般的舌头向她的粉颈舔去,同时,一手抓住了她高挺柔软的趐胸,用力搓揉起来,一手却向她的下体探去,在她大腿根部的敏感部位上不断来回地磨擦着┅┅
不一会儿,常赫志发现骆冰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身体也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知道她虽然还在努力地压抑着自己,但她的肉体已抵受不了他的挑弄。渐渐地,骆冰的身子变得热烫起来,乳头像颗烧红的石子般又烫又硬,而艳丽的花瓣裂缝中也开始渗出了晶莹的液体。
常赫志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忙站起身来,慢慢地分开骆冰的双腿,然后跪到了她的两腿之间。面对常赫志肆无忌惮的侵犯,骆冰只是把她那清艳绝伦的粉脸使劲地侧到了一边,牙关紧咬,虽然激动得浑身发抖,玉体却出奇地没有作任何挣扎,任凭他把粗大的肉棒抵在她的花瓣裂缝上。
常赫志见骆冰没有反抗,虽然心中诧异,但欲焰高烧,大肉棒已如箭在弦,不得不发,那容他细想?腰部用力一顶,粗大坚硬的肉棒狠狠地逼开了骆冰那半开的花瓣裂缝,迅速地滑入那湿润紧凑的阴道内,不断地深入,再深入┅┅一时间,两人交沟时的淫声秽响在山沟里的凉风中不止不休地回响、漂荡着┅┅
(二)
陕西宜川县,位于黄河之畔,和对岸的山西吉县隔河相对,虽然两县间只隔了一道铁索桥,但跨桥便是跨省,是两省的交通枢纽,也是长安到云中山的必经之路。
这天一早,天色尚未亮透,两个样貌丑陋的大汉押着一个美艳少妇从县衙后门走了出来,走向一辆停在门口的大车;那少妇肤色白腻,虽然满脸倦容,却掩不住那绝美的脸庞,她身上衣衫不整,胡乱地套了一件褂裙,每走一步,雪白的肌肤在裙缘褂间忽隐忽现,引人暇思,里面竟象是什么都没穿似的,还好这里是县衙后门,又是大清早,街上行人不多,因此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们,否则,这样一幕诱人的场面,肯定会让这个小县骚乱起来。他们让那女子上了车,两人却走到一旁低声交谈了起来。
常伯志兴奋地道∶“五哥!十四弟妹又累又饿,应该跑不远的,咱们再加把劲,很快就可以抓到她了!昨天如果不是她那丫头拼死缠着咱们,老子早就把她抓住了,这次要再让咱追上,看她哪里再找一个丫头来拦住咱们?”
常赫志阴笑道∶“老六!别高兴得太早了!赶狗入穷巷,小心被反咬一口,再说十四弟妹性子刚烈,真的把她逼急了,象那丫头那样来个一死了事,那就可惜了!”
常伯志阴笑道∶“死?那有死得那么容易,象她那丫头一样,死之前还不是被咱们干了个痛快?如果不是刘七这混蛋没看稳她,她怎能死得了?再说,老子很清楚她的为人∶她这人死心眼得很,咱们杀了十四弟,她一定会想尽办法为夫报仇,就算受到屈辱,也不会自杀的!等她落到咱们手里后,老子再告诉她,她老子也是被老子亲手干掉的,她老母也叫老子奸了个够后再送到军妓营去的,到时候她会自杀才怪!就象四嫂一样,她的性格不比十四弟妹刚烈贞洁?如果不是为了报仇,失身后还会苟活?这一身细皮嫩肉也不能让咱们兄弟这样随意玩弄!
反正只要她不死,咱玩得一次是一次,总是有赚的!”
常赫志道∶“李可秀家门不幸,出了个逆女,如果我是干隆,就把他斩首示众算了,现在只把他秘密处死,算是便宜他了,就可惜了他老婆,才三十多岁,细皮嫩肉的,碰上那些如狼似虎的官兵,说不定不到三天就给操死了!”
常伯志道∶“说起李可秀那婆浪,我的心又痒起来了,那双奶子┅┅那身细皮嫩肉,母亲是这样,不知女儿身上又是怎样一副光景?”
常赫志道∶“咱看她的身材娇小,那双奶子应该不大,不过她还是个黄花处子,奶子不大却是正如其份!”顿了一顿,道∶“只是让她知道了她老子是咱们杀的话,以后要收服她就不太可能了!”
常伯志阴笑道∶“不可能?我看也未必,只要得到了她的身子,她的心也不会守得很久的,就象四嫂一样,现在被咱们玩了这几天,久旱逢甘,我看她已经快失守了!”
常赫志道∶“这个咱们也别太早下定论!四嫂这人贞烈得紧,不会那么容易失守的!”
常赫志心中不以为然,口中却道∶“这个当然,有机会咱还要试试她的!好了,走吧!”言罢,向车上走去后,两人坐定后,车夫吆喝一声,马车向连接两省的秦晋桥驶去。
开车后,常伯志见骆冰眼望窗外,故意不看他们,便向她说道∶“四嫂!你说秦晋桥上最好做什么?”骆冰和他们朝夕相对了几天,对两人的疯言疯语早已习以为常,闻言后继续看她的风景,对常伯志的话仿如未闻。
常伯志伸手捏住骆冰的下巴,用力地把她的脸转向自己,阴笑道∶“看到你这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老子的火又上来了!来!咱们来好好乐一乐!”说着,伸手便去解骆冰的衣服。
虽然骆冰的双手没有像当初般被缚住,但她见到常伯志伸手来犯,却没有作任何的推拒挣扎,而是顺势躺平了身子,一脸冰寒地任由他为自己宽衣解带。
常伯志不知骆冰心中另有想法,见她不再推拒反抗,只道她经过了这几天的屈辱日子后,自知无法抗拒两人的强暴,已经认命了,心中轻松了起来,想到∶“你不反抗最好,老子正好慢慢地调弄你!”。
常伯志三扒两拨地把骆冰的裙褂扒掉后,低头便向她的樱唇吻去,骆冰照例双唇紧闭,常伯志的舌头无法侵入她的嘴里,便向她的耳珠吻去。常伯志的舌头才碰上骆冰的耳珠,她的身子腾然一震,头部忙不迭地转了开去,常伯志见她反应激烈,想到那必定是她的极度敏感之处,心中大快,双手捧住了她的头,蛇一样的舌头向她的耳朵舔去。
果然不出所料,常伯志的舌头在骆冰的耳珠上才没舔上几下,骆冰似已受不了那种酸麻趐痒的感觉,本能地伸手往常伯志的肩膀推去;但不知她是已被舔得浑身无力,还是没吃早饭什么的,她的推拒软弱得象是少女对情郎的撒娇,常伯志稍一低肩,便轻易地卸开了她的玉手,一面不断在她的脸颊、耳朵、粉颈、秀发轻吻细舔,一面侧身躺下,一手绕过骆冰的粉颈,攀上了她那丰满高耸的雪白乳峰,一手却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滑下,向她的下体探去。同时,常赫志也不甘示弱,趴上前去压住骆冰的大腿,一面用舌头在她的小腹、柳腰、屁股和大腿上舔来舔去,一手却抓住了她的另一个乳峰,不断地抓捏、揉弄着┅┅骆冰不安地摇着头,扭着腰,无力地逃避着两人毫不忌惮的侵犯,过不多久,常伯志觉得骆冰的身子越来越滚烫,花瓣裂缝中也开始渗出了湿滑的淫水,身体和头部的扭动渐渐地变得有力了起来,不过却不是在逃避或抗拒他的爱抚和吻舔,而是有意无意地迎合着他,忙凝神一看,见到她粉脸火红,星眸半闭,艳红的双唇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张了开来,象出水的鱼儿般艰难的喘着大气,知道她已经被自己挑弄的欲兴情动了起来,心中狂喜,低头便向她的樱唇吻去。
不知是真如常伯志所料的,骆冰已经被他挑弄的欲兴情动了,还是有其他的原因,骆冰见常伯志大嘴吻来,不但没有闪避逃躲,出奇地连那半开的双唇也没有闭上,顿时,常伯志的双唇重重地落在了她的樱唇上,湿漉漉的舌头急不及待地拨开了她的双唇,钻进了她嘴巴里搅动了起来,一时间,两条舌头在骆冰的樱唇内不断地 缠着,你追我逐,翻绕不定┅┅
良久,一双贴得紧紧的嘴巴连着一丝晶莹的闪亮,依依不舍地分了开来,常伯志坐起身来,把骆冰的双腿摺在胸前,胀红欲破的大肉棒在她那已春潮泛滥的秘洞口前来来回回地磨动,没磨上几下,大肉棒上已沾满了她的淫水;这时,骆冰浑身泛着情动的桃红光泽,双眉紧锁,一排洁白的细齿用力地咬着下唇,似乎在强忍着那阵阵袭来的快感。
那楚楚可怜的神情,大异于平常刚烈侠女的形像,看得常伯志心中和胯下肉棒皆狂跳不已,忙深吸了一口气,把大肉棒对准了目标,腰间剌探性地发力┅┅“吱!”的一声,硕大的龟头轻易地挤进了骆冰的秘洞口,骆冰的身体一阵悸动,双手本能地一抬,抵住了常伯志的胸膛。
这时,常伯志对征服身下这美丽的义嫂已成竹在胸,忙停了下来,肉棒改挺进为挑动,胯下暗中发力,龟头顿时在骆冰的秘洞里一跳一跳地跃动了起来,同时,他的双手绕过了骆冰手臂,捏住了她胸峰上的那两颗又红又硬的乳头,轻轻地揉弄了起来┅┅
一会儿,骆冰似乎受不了那强烈的挑弄,身体开始激烈地颤抖了起来,在猛烈的快感冲击下,她的秘洞中的嫩肉也一下一下有节奏地律动着,仿佛在热烈地期盼着那能填满她空虚的肉棒的光临┅┅
到了这个时候,不止是骆冰,常伯志也快忍不住了,他牙关一咬,大肉棒昂首挺胸,就要直捣黄龙,进入她的体内,就在这时,谁也想不到的事发生了∶骆冰的双手往下一落一搭,竟扶住了常伯志的腰。
面对骆冰这么出乎意料的举动,常伯志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个事实,几乎想停下来掌括自己来确认这一切,不过在这个时候,他也实在到了他忍耐力的极限,在身体里激荡着的情焰欲火根本不允许他再做些什么,他强忍着全力冲刺的冲动,腰间缓缓用力,大肉棒一寸一寸地滑入了骆冰湿暖温润的阴道内┅┅“啊!”一声仿如天籁的轻吟传进常伯志耳中,一时间,他整个地僵住了,忍不住低头向骆冰看去,只见她粉脸绯红,星眸似闭非闭,眉头轻皱,半开的双唇不断地颤抖着,神情诱人之极,他不相信地转头向旁边的常赫志看去,见常赫志也是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两人呆呆地对望了一下,最后,常赫志肯定地点了点头。
常伯志心如火烧,慢慢地回过头来,轻轻地把肉棒拔出来一点,再慢慢地再插了回去,“啊┅┅!”又是一声轻吟传进常伯志耳中。
这一次,他清清楚楚地听到,这一声如同仙音的要命轻吟是从骆冰的喉咙中发了出来,顿时,他的心就象着了疯似地狂舞了起来,真想不顾一切地抽插个痛快,但好不容易才把骆冰弄得失神落泊、呻吟出声,他哪敢冒着把她惊醒的危险,只能耐着性子,大肉棒轻轻地抽出、缓缓地插入,慢慢地在她的秘洞内耸动了起来┅┅
渐渐地,在常伯志不断的挑逗和奸弄下,骆冰渐渐地陷入了淫乱浪荡的激情中,不但柔软美丽的玉体开始欲拒还迎、似避不避地配合着常伯志的动作,欢快的呻吟声也越叫越响,越叫越长,从若有若无的轻呻浅吟,渐渐地变成了连续不断的娇呼荡叫。一时间,两个赤裸裸的身子在淫秽的车厢中翻来覆去,密集淫乱的交合声在封闭的车厢中不断碰撞着,传入了两人的耳中,又转化成更猛更强的动力,一步一步地把两人送上情欲的高峰┅┅
良久,常伯志把精液灌满了骆冰的阴道,心满意足地躺到她身旁,笑着对常赫志说∶“爽!真的爽得没话说!”
两人刚才那淫乱荒唐的一幕,早就把常赫志看得心烦意燥,也不答话,忙趴到骆冰身上,低头便向她的樱唇吻去。这时,骆冰浑身淌满了汗水,高挺白嫩的胸脯随着娇媚的喘息一起一伏地波动着,一张清艳绝伦的粉脸色泛桃红、星眸半开,似乎还沉醉在在情欲的陷井中,不能自拔,见常赫志大嘴吻来,不但不闪不避,任凭他把舌头伸进自己的樱唇里搅动翻弄,还主动地把它张开了一些,以便他的舌头能更深入一点,更有甚者,她柔若无骨的双手还情不自禁地搂住了他的虎背。
受到这出乎意料的热情款待,常赫志不禁有点迷罔,但事实摆在眼前,不由得他不相信,他一面忘情地和骆冰热吻着,一面把身体挤到她的两腿之间,顿时,胀实坚硬的大肉棒贴在了骆冰湿透了的花瓣裂缝上,强而有力地敲打着┅┅没几下,骆冰似乎受不了这种强烈的挑逗,“嘤咛!”一声,半开的双腿竟主动地分了开来,柳腰更是有意无意地扭动、摇晃着。
这么一来,两人的性器间的磨擦和接触就变得更剧烈了,对常赫志来说,这简直就是她向他发出的最露骨的邀请和挑逗,果不然,他马上就忍受不住了,挣扎着挺起身来,把肉棒对准了骆冰的花瓣裂缝后,用尽了全力死命地一挺┅┅“呀!┅┅”骆冰头一抬,发出了一声前所未有的淫秽尖叫,双手死命地扣住了常赫志的双肩,浑身肌肉猛地紧绷了起来;常赫志见自己竟能把这向来以贞洁刚烈著称的四嫂插得叫成这样,心中的兴奋和畅快如同火山爆发,忙弓起了身子,大肉棒急抽狠插,把骆冰插得呻吟不断,娇喘连连┅┅那车夫在车外,被车中不断传出的淫声浪叫弄得心烦意燥,见四野无人,偷偷地把肉棒掏了出来,快速地套弄了起来┅┅
过了不知多久,常赫志在骆冰的尖叫声中,把所有的精液全送进了她的子宫内。这时,常伯志看着瘫软在常赫志身下仿如春梦未醒的骆冰,淫笑道∶“怎么样?四嫂,还舒服吧!”
骆冰听到“四嫂”两个字,浑身一震,眼睛猛地挣了开来,尖叫了一声,伸手要把身上的常赫志推开;但她才被常氏兄弟这两个精壮强健、气脉悠长的武林高手奸弄了一个多时辰,这会儿连手都几乎举不起来,更别说是要把放软了身子的常赫志推开了,连推几下,见常赫志纹丝不动,神色一黯,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常伯志见骆冰一改刚烈坚强本色,眼泪说流就流,顿时慌了手脚,忙安慰道∶“四嫂,有事好说,先不要哭嘛!”言罢向常赫志说道∶“五哥,你先起来,不要压着四嫂!”常赫志闻言,忙爬起身来坐到常伯志身旁。
骆冰卷着双腿坐起身来,伸手一抓,随便抓了件衣服挡在胸前,费力地退到了 角,粉脸低垂,一言不发,只是不断地流泪。
三人就这样沉默地对坐了一会,最后,常伯志首先忍不住,向骆冰道∶“四嫂,你┅┅”
骆冰抬起头来,打断了他的话道∶“不要叫我四嫂!你们┅┅你们┅┅你们把我弄得这样┅┅我┅┅我┅┅你叫我怎样有脸去见四哥?他又怎么会认我这个失贞的妻子?”说着,软弱的泪水又涌出的她的眼框。
常伯志见骆冰竟肯和他说话,而且语气软弱,其中似有圜转馀地,大喜道∶“你不喜欢老┅┅我叫你四嫂,那我就不叫好了!”说话之际,心中强自克制,语气变得温柔起来。
常赫志接口道∶“四┅┅你这是被咱两兄弟逼的,四哥怎能怪你呢?”
骆冰泣道∶“之前还算是被逼的┅┅这┅┅这次┅┅”见常氏兄弟脸有喜色,俏脸一红,嗔怒道∶“失贞就是失贞,哪有分什么自愿还是被逼的┅┅”
常氏兄弟被骆冰一时梨花带雨,一时浅嗔薄怒的美态弄得色授魂系,同时用力摇了摇头,常赫志道∶“就算你是心甘情愿的也没甚么,他生前已经欠你不少,而且死后你也为他守了那么久了,这都够抵数有馀了!”
常伯志接口道∶“对呀!再说他生前也不是只有你一个女人,他和你一起的时候也没有什么不安,现在他死了两年你才和别的男人交┅┅那个,又有什么不安的?”
骆冰听到常伯志中伤文泰来,出奇地没有发怒,只是摇头道∶“胡说!他┅┅他一直都是全心全意地对我,怎能有其他女子,你们不要中伤他!”
常伯志道∶“咱们没有中伤他!四┅┅我跟你说,你们成婚后有几年不是聚少离多?那时候他常常去嫖的,不 你说,那时候咱兄弟也有跟他一起去的!”
骆冰疑惑地道∶“不会的!会规严禁嫖妓,而且会中耳目众多,你们怎么能避过会中的耳目!”
常赫志接口道∶“当然!如果咱们光明正大的到妓院去,当然是避不过会中的耳目!但我们是先租了房子,然后再找人去妓院去请些妓女回来渡夜,会中那些饭桶怎能知道!”
骆冰摇头道∶“不是的!他以前和我┅┅和我那个的时候,都┅┅都是笨手笨脚的,不象是个常常┅┅常常┅┅那个的人!”说着,一片红霞涌上了粉白的脸颊。
常氏兄弟同声道∶“我发誓!咱说的全都是真的!骗你的咱就不是人!”
常赫志见骆冰信心动摇,忙大鼓如簧之舌道∶“咱们有证据的,四哥每次做那事的时候,都是一板正经,从来不用其他姿势,古板得很,对不对?这事咱兄弟也笑过他多次了,如果你还不相信的话,咱还有其它证人,有很多人都能做证!龟公、妓女都能作证!”
骆冰见常氏兄说得认真,呆了一呆,才止住了眼泪又再流出了眼框,低下头去,双手掩脸,抽泣了起来。
其实常氏兄弟刚才所说的话,只有关于他们去嫖的那一部份是正确的,文泰来深爱骆冰,对其他女子从来都是目不斜视的,更不要说去嫖妓了,而他从来不用其他姿势这一点,更是弥天大谎;这几天来他们奸辱骆冰的时候,发现她除了正常位以外,对其他的体位似乎都陌生得很,见她不肯相信文泰来有嫖妓,便试着蒙她一下,见她低头不语,只道这一下叫他们给蒙上了──看来她已经相信了他们的谣言,心中不禁暗中偷笑。
常赫志呆呆地看着骆冰白腻的肌肤和楚楚可怜的神情,如虚似幻,心神忽然飘到了很久的从前∶
他们兄弟练的是黑沙掌,虽然威力极大,却是难学难精,尤其是第五层以上,非拥有天赋异禀和大毅力的人不能练成,所以近百年来,除了他们师父──峨嵋山的慧侣道人和他们以外,就从没有人练成黑沙掌第六层以上的功夫。
由于慧侣道人和他们在江湖上的名声不恶,因此江湖上人人都以为黑沙掌是门正道武功,却不知道它其实是门邪功,从第六层开始,练者会被欲火烧心,除非每隔几天便去找个女人交合以泄去欲火,否则便很容易走火入魔,轻者功力全失,重者全身血管爆裂而亡。
慧侣道人并不知道黑沙掌的邪处,结果在强练第六层时走火入魔了两次,第一次全身功力全失,但他是个从小修真的道人,对男女之事不太了解,还以为是自己练岔了气,没想清楚解决方法便开始重练,结果练到第六层,又开以出现走火入魔的迹象,这时,他们兄弟也刚开始练第六层,虽然走火入魔的迹象没有师父来得明显,也有欲火焚心的现象,三师徒不敢怠慢,闭门研究之下找到了这走火入魔的原因,但这时他们练功已到了要紧的关头,就算马上停练也来不及了,如果不想走火入魔,唯一的方法就是和女性交合以泄去欲火。
慧侣道人是个正直修道人,怎肯为了性命坏了清名,苦忍了几天,终于再次走火入魔,全身血管爆裂,痛吼挣扎了一天一夜而死;他们本来也打算陪着师父一齐死的,但慧侣道人的死状实在太惨,两人的心在那一瞬间犹豫了。就在他们犹豫之间,师姑玉清道人带了她唯一的门人来访,见到慧侣道人的死状,便一口咬定是两人弑师,要代师兄清理门户,两人解释无效,只有被逼应战。
他们两人已尽得师父真传,玉清道人虽然是慧侣道人师妹,却是以念经修真为主,武功和师兄差了一大截,加上她急怒攻心,十成功力只发挥了五六成,而她的徒弟则差得更远,只二十几个回合,两师徒便先后被他们制住了。
他们本想把玉清道人师徒制住后再解释清楚,谁知她十分倔强,一点都不听两人的解释,把两人气得几乎吐血,就在这时,欲火再次侵袭,两人气在头上,火在心中,顿时失去了理智,也顾不上尊卑之分了,一个按住玉清道人,一个按住师妹,幕天席地地就干了起来┅┅;那玉清道人虽然是他们师姑,年纪却很轻,只有二十七、八左右,不但容貌秀美,一身肌肤也象骆冰一样,又白又嫩,而他们的师妹虽然比不上玉清道人美丽,也十分的清秀可人,最难得的是两人都还是处子,破身时的婉转娇吟间更令两人狂性大发,不能自已┅┅事后,两人也没了主意,只有把她们两人软禁了起来,又过了几天,他们解决的方法还没想出来,如潮的欲火却又来了,两人强忍了不到两个时辰,耐不住将那对可怜的师徒又强奸了一次。
自从那一次以后,他们便再也没有什么顾忌了,他们把那对可怜的师徒的武功废掉,浑身脱得一丝不挂,不论任何时候,只要有需要便毫不犹豫地把她们拉过来泄火、凌辱。
就这样过了差不多一个月,他们不但在师姑和师妹的肉体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也籍着那段时间大大地增强了黑沙掌的功力,直到有一天,那对已彻底崩溃了的师徒乘他们不注意的时候,一起跳进了一个深谷之中┅┅那一次,他们不但尝到女子肉体的动人滋味,而且还深深地体会到,只要掩饰得好,就算做了天大的坏事也是不怕的;之后,他们若无其事地重回江湖,白天做他们的川西双侠,晚上则租个房子,招些妓女回来泄火,有时候找不到妓女话,他们也会客串一下采花贼,捉个村姑、民女,甚至侠女来泄火;由于两人行事 慎,加上川西双侠的名头太大,所以从来也被人识破,自此,两人的胆子越来越大,离正途也越来越远┅┅
(三)
“五哥!┅┅五哥!秦晋桥到了!”常伯志的声音把常赫志从回忆中拉到现实,常伯志回过神来,发现车子已经停了下来,他挑开窗帘住外看去,见车子停在一道铁索桥边,前面冈哨中有两个官兵向车子走了过来,刘七刚从车上跳了下去,拿了份关文向那两个官兵走去。
常赫志向已穿好了衣服的常伯志道∶“老六,你下去问问看!”常伯志应了一声,推开车门跳了出去。
常赫志一面穿着衣服,一面向还在那里抽泣的骆冰道∶“四┅┅你┅┅烦人的事就不要再想那多了,我要下车走走,你要不要来?”骆冰抬起头来,擦了擦眼泪,理了理凌乱的头发,道∶“你┅┅你要去就自己去!┅┅我┅┅我现在这个样子,怎能见人?”
常赫志自从认识骆冰以来,只听过她对文泰来说过这么女人化的话,心中暗喜,笑道∶“这样很好呀!象你这样的美女,如果打扮好再出去的话,一定会引起混乱的!”
骆冰闻言脸上一红,白了常赫志一眼道∶“看不出你这木头人也会说这样的疯话!”
常赫志装着一脸正经地说道∶“我说的绝对是真的,十足真金!十足真金!
不会有假的!”骆冰看着他假正经的样子,十分有趣,忍不住“噗”一声笑了出来,这一下玉容解冻,直如春花怒放,秋月生辉,美艳不可方物,看得常赫志整个人都呆住了。
看到常赫志这样直勾勾地看着自己,骆冰不禁有点害羞,嗔道∶“有什么好看的!”
常赫志正待说话,车门“鸦!”的打开了,常伯志的丑脸从门外伸了进来,道∶“五哥!┅┅”看到骆冰的残留在嘴角间的清艳笑容,呆了一下,疑惑地道∶“五哥!┅┅你┅┅你做了些什么?”
骆冰终于落入中,常赫志心情大快,笑骂道∶“去你的!你出去才多久,能做什么?别废话!关文验完了吗?”
常伯志跳进车中,道∶“验完了!可以走了,过桥两里就是吉县县城,咱们今天晚上就在那里过夜!”说话间,车子已缓缓起动,向桥中驰去。
常伯志坐定下来,向骆冰问道∶“你们刚才都说了些什么?那么高兴?”
骆冰抬头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没什么!”
看到骆冰这么儿女态的表情,常伯志大感疑惑,不解地望向常赫志,常赫志怎敢在骆冰面前泄露天机,只得说∶“有空再告诉你!”一时间,车厢中再次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骆冰的头忽然低了下去,又哭了起来,两人面面相觑,同声安慰。骆冰摇头抽泣道∶“我之前失身于你们,还可以说是被逼的,这┅┅这一次被你们┅┅你们这样┅┅却是自愿的,都是你们这两个妖怪,把我弄得┅┅弄得象个淫妇似的,你们叫我怎么办?天啊!我┅┅我该怎么办?我┅┅我已经回不了头了!”
常伯志道∶“四┅┅四嫂!不用怕!你已经是咱们的人了,只要以后好好地跟着咱们,咱一定会好好地待你的!”
骆冰答道∶“怎么跟┅┅?我是个女子,怎能常常跟着两个男人?人言可畏,就算你们是我的义兄弟也一样是不行的!”
常伯志接口道∶“那不如┅┅你改嫁给咱们其中一人,比如说是我,那样你就有了名份,不会招人话了!”
骆冰闻言吃了一惊道∶“不行!我绝对不能改嫁,我毕竟是你们的四嫂!┅┅四哥他┅┅失身给你们,我已经够对他不起的了,我绝不能再这么对他!”
常伯志笑道∶“也没什么的!他做初一你做十五,他能有其他女人,你为什么不能有其他男人?再说,他也已经死了两年多了,你要改嫁也没人能说你些什么!”
骆冰流泪摇头道∶“你还说!他是你们杀的!”
常赫志∶“四嫂┅┅你要知道,就算咱们不杀他,他跟朝廷作对,也活不了多少年了,上次他被官兵抓住了,咱兄弟也出了大力来救他,不是咱们,他早就死了,那能等到那一天?我老实对你说,其实咱们也不想杀他的,那时候他听到了咱们和福大帅的话,要去向总舵主告发,咱们一时间没了办法才会杀他的,咱是多年的兄弟了,杀了他咱们也不好过!”
骆冰闻言,痛苦地说道∶“不要再说了!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我不理,也不想知道,我┅┅我失身于你们,没脸再见他,就算将来死了,也不会去见他,他的事,就当是一场梦吧!其他┅┅其他的事,以后┅┅以后再说┅┅”一时间,车厢中再次沉静了下来。
两个时辰后,车子在县城的“大来栈”前停了下来,常赫志向刘七说∶“咱们先去吃饭,你去给咱们租一间大房!”刘七应了一声,这时,骆冰忽然开口道∶“慢着!常┅┅你┅┅五哥,无论我们之间曾经发生了什么,在外人面前,我始终你们的四嫂,怎能和你们同房?”
常赫志呆了一呆,仿有所悟地道∶“好吧!”转头向刘七吩咐道∶“你去给咱们租几个 洞,中间相连的那一种!”言罢转头向骆冰道∶“这样行了吧!”
骆冰自知再难有更进一步的要求,低头道∶“好吧!”不待常赫志吩咐,刘七转身去了。
饭后,众人来到了一块山坡上──这是一块相常宽敞的空地,空地一侧是五个相连的 洞,常氏兄弟叫刘七把所有的被子都 到大厅的地上后,便带着骆冰走了出去。常赫志向骆冰道∶“四┅┅!你┅┅咱们该叫你四嫂还是其他的?”
骆冰沉默了一阵,喃喃地答∶“四嫂┅┅四嫂!┅┅我怎能是你们四嫂?我不配做你们的四嫂!┅┅我┅┅算了!你们还是叫我四嫂吧!”
常伯志道∶“四嫂!不要想那么多了,咱们先洗个澡,再休息!”
骆冰迟疑了一下,点头道∶“好┅┅好吧!”
三人再次走进洞中后,骆冰在浴盘前停了下来,常赫志见她呆住了不动,从后轻轻地拥住了她,低头向她的粉颈吻去;骆冰犹豫了一下,便闭上了双眼,轻叹了一声,玉体柔顺地靠在常赫志身上,轻转粉脸,半闭的火红双唇迎向了他的大嘴,常赫志见状,惊喜交集,那敢迟疑,大嘴重重地吻上了她的樱唇,用力地吸吮起来┅┅
吻了一会,常赫志见骆冰欲拒还迎,柔顺娇羞得象个新婚的小女人,心中欲火大盛,一面用力地吸吮着她的香舌,双手却已悄悄地找到了她褂上的钮扣,一颗一颗慢慢地解开,不一会,骆冰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落在了地上,露出了她那身光滑白润得如脂似玉的肌肤。
又吻了一会,常赫志忍受不住了,大嘴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那令人心醉的樱唇,双手扳住骆冰的香肩,轻柔地把她转向自己,然后伸手便去脱裤子,就在这时,骆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常赫志不解地望向骆冰,她似乎受不了他的逼视,低下头去,轻轻地道∶“我┅┅我┅┅你们┅┅你们这几天已经┅┅已经弄了我好多次了,我┅┅我真的很累,你┅┅你们如果是怜惜我的话,今天晚上不要┅┅不要那个,让我休息一晚好吗?┅┅反正┅┅反正┅┅以后┅┅以后┅┅”声音越说越小,说到最后,几乎细不可闻。
两人闻言大喜,常赫志明知故问道∶“反正怎样?以后又怎样?你大声一点,咱听不清楚?”
骆冰粉脸如烧,抬头嗔道∶“你明知故问!我不跟你讲了,我问你一句,肯还是不肯?不肯的话就强来吧,不然的话就给我出去,我要洗澡!”
常赫志和常伯志互望一眼,淫笑道∶“肯,怎么不肯!只是你已经是咱们的人了,怎样还那么害羞,洗个澡也要咱们出去?喏!你想今个儿晚上咱们不碰你也行!但要你也要答应咱们几个条件∶第一,你今天晚上要跟咱们睡在一起,第二,你不能穿一件衣服,第三,这澡嘛,咱们要和你一起洗!还有第四,不过要等你答应了那三点再说,怎样?”
骆冰粉脸一红,道∶“第四点是什么?”
常赫志把头凑到骆冰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骆冰闻言一呆,顿时羞得连脖子都红了起来,扬眉嗔道∶“脏死了!怎样能有这种事?我不答应!”见两人脸现失望之色,掩嘴偷笑道∶“不过嘛┅┅如果只是前三点的话┅┅我倒可以考虑考虑!”言罢转过身去,噗通一声跳进浴盘之中,常氏兄弟互望一眼,一齐去脱身上的衣服┅┅
第二天一早,洞外天色已暗白,洞中三人好梦未醒,常赫志仰卧地上,骆冰雪白柔美的上身紧贴着他,柔软无骨的玉手横搭在他的胸膛上,而常伯志则半趴在了骆冰的身上,朝气蓬勃的肉棒贴住了她股沟,这两男一女的淫乱姿态,构成了一幅令人心跳耳热的春宫图。
忽然,骆冰被一阵如雷似的声吵醒了,睁眼一看,发现常赫志的丑脸几乎贴住了自己的脸,一阵阵恶臭的口气随着那如雷的声向她的脸上喷来,让她感到说不出的厌恶;看着那魔鬼一般的脸,骆冰的心又开始抽痛了起来┅┅昨天在车上,为了减低那对邪恶兄弟对她的戒心、为了要取得他们的信任,她不惜放弃了身为寡妇的贞洁、义嫂的尊严,面对那两只禽兽的奸辱时,她装作抵受不了他们挑逗而心防失守的样子,象个荡妇淫娃的努力地迎合他们,事后,她又假装相信了他们的鬼话,而昨天晚上虽然拒绝了他们的交欢要求,却也放松身子,让他们逞足了手足之欲,现在看来,那两兄弟虽然还未相信她,但对她的戒心却已变得相当低,只要自己再加把劲┅┅
想到这里,骆冰的心中突然闪过一丝不安∶虽然自己的心对那对禽兽厌恶到了极点,但不知是天生淫荡,还是他们会什么魔法,在被他们肆意地玩弄了几天后,久旷的身体已经开始背叛自己的意志,每次他们淫辱自己的时候,敏感的身体都会把他们所做的任何动作,化成冲向脑际的一波波快感,如果不是自己意志力特强,说不定会心防失守,真的像个淫妇似地迎合他们,再这样下去┅┅想到交合时的快感,骆冰只觉心头一阵乱跳,忙收敛心神,不敢再想。
骆冰的身体才略一移动,忽觉玉体一紧,常伯志已抱紧了她,滚烫的肉棒不断在她的股沟中磨动,磨得她心烦意乱,她心中暗叹∶“虽然那对奸滑禽兽暂时相信了我,但如果之后再象昨天晚上那样,对他们的交欢要求推三阻四的话,那他们肯定会猜到我是在演戏的,他们对女人好象很有经验的样子,我要得到他们的绝对信任,只靠满足他们兽欲是不够的,还必须彻彻底底地向他们开放心防,对着他们,就象对着四哥一样自然才行,否则我表里不一的行为早晚会被他们发现的,到时就前功尽废了!”
想到这里,她终于下定了决心,咬一咬牙,半转过身子,媚笑道∶“你怎么那么好精力啊?一大早就来烦人!讨厌死了!”
常伯志见骆冰嘴里虽是在埋怨他,脸上却是笑靥如花,没有多少责怪的意思,心想在尝过了那久旱逢甘的滋味和听信了他们的谣言后,这美艳如仙的义嫂看来已经落入了他们的情欲陷井中。但她毕竟是他们的义嫂,也是个性格贞洁坚毅的女人,道德和伦理的规范令她很难一下子陷入得太深,就象昨天,她怎么也不肯在外人面前和他们太亲热,晚上也不肯为他们两人打手铳,看来要真的打破她枷锁,非得要┅┅
骆冰见常伯志呆呆地不言不动,推了推他道∶“哎!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常伯志回过神来,伸手在骆冰丰满柔美的乳峰上摸了一把,站起身来道∶“没什么!只是想喝杯水而已!”言罢,走了开去。骆冰见他走开,心中稍安∶虽然她心中已有了随时接受淫辱的觉悟,但和他们交欢得次数越多,怀孕的机会就越大,万一不幸怀上了孽种,那事情就变得更复杂了,所以那种事如果可免,还是免了比较好。
过了一会儿,常伯志拿了杯泠茶回来,递给骆冰,她也渴了,一口喝干。常伯志坐到她身前,看着她一饮而尽,笑道∶“我想早上最好练功,咱们不如来练上一练吧!”
骆冰巴不得他不来淫辱自己,见他说得认真,一时间竟没想到这是淫语疯话,本能地答道∶“好啊!练什么功?”
常伯志见骆冰中计,心情大快,淫笑道∶“你说好就行,那咱们就来练一练这大欢喜神功吧!”言罢用力地把她抱了起来,放到自己的大腿上。
骆冰还没意会过来,柔软的身子已被抱了起来,吓了一跳,双手本能地扣住常伯志的肩头,嗔道∶“一大早就在乱嚼舌根,你就没有一句真话吗?┅┅唔?
!”话说到一半,樱唇已被常伯志的嘴巴堵住了,同时,他的右手也爬到她的乳峰上,轻柔地抓揉起来。骆冰没奈何,只得张开樱唇,让他的舌头伸进去捣乱。
渐渐地,常伯志的嘴巴从骆冰的樱唇移到了她的乳头上,不断地舔、咬、吸、吮,而他的右手却已落到了她的花瓣裂缝上,来来回回地扫、挑、揉、按、逗┅┅一时间,骆冰被弄得娇喘不定,蜜 水满┅┅
常伯志一面挑弄着骆冰,心中一面暗笑连连;刚才骆冰喝的那杯泠茶里,被他下了一些的春药,这种药是他们两人从一个大官家里得来的,药力虽然稍嫌不足,但药性温和,加上无色无味,服者事后都只会以为刚才须求特别大,却不会知道自己服过春药,他们通常用它来增加交欢的情趣,今天却要把它当作征服这美艳义嫂的利器。
又过了一会,常伯志只觉骆冰身上一阵颤动,花瓣裂缝中流出了大量的淫水,忙把右手拿到眼前一看,见在手指和手掌上都泄满了晶莹透亮的淫水,却是用这药以来女方反应最夸张的一次,不禁大为惊讶,故意道∶“四嫂你看!今天你的水真多!很想要了是不是?”
骆冰不知刚才放开身心的决定和常伯志的春药,令她的身心都发生了无法挽回的可怕变化,只是这一阵交欢前的序曲,已把她的心防彻彻抵抵地被摧毁了,此时此刻的她,心底里已没有了复仇的意志,有的,就只是对合体交欢的渴望和期待;骆冰只觉身上一阵阵的空虚、饥渴,下体又麻、又趐、又痒、又热,恨不得马上有一根粗大的男性肉棒来填满她的空虚,常伯志的疯话传来,更剌激得她不顾一切,她双手一合,用力地搂住了常伯志的身体,柳腰轻摆,顿时,丰美高耸的乳峰和淫水如潮的下体不断地在常伯志的身上揩碰、磨擦着┅┅常伯志哪知骆冰心身上的变化,见她服药后竟变得那么主动,一时间还真不敢相信,只是不相信归不相信,这时玉人在抱、主动献身,心中就有什么顾虑,也早就丢到九霄云外去了,忙挣扎着把大肉棒对正了骆冰的秘洞口,然后用力一挺┅┅
骆冰只觉下体一麻,常伯志粗大的肉棒已闯关而入,一阵如雷轰电闪的快感随同着那粗大的肉棒直冲脑门,她张大了嘴巴想叫,但除了喘息声外,却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常伯志本以为这“干劲十足”的一下足以让骆冰娇吟出口,但肉棒已经到底,骆冰却不如所料般呻吟出口,忙抬头向她看去,却见她脸泛桃红,媚眼如丝,两片樱唇像出水鱼儿般一张一合着,分明是一副久旱逢甘的淫妇样子,心中大为安慰,双手扶住她的柳腰,把大肉棒拔出来一些,再用尽了吃奶的力量插了回去┅┅
“呀!”骆冰的身子猛地往后一弓,同时发出了一声前所未有的淫荡浪叫,把常伯志吓了一跳之馀,也让他的兴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点,他心中有恃无恐,干脆把双手绕到骆冰的身下,托住了她那丰腴坚实的玉臀,腰间使劲,用力地耸动了起来┅┅
骆冰的双手死命地搂住了常伯志的脖子,丰满高耸的乳峰用力磨擦着他的胸膛,柳腰浪摇、玉臀随着他的动作生硬地耸动了起来,同时,樱唇发出了浪荡迷人的娇吟┅┅
一会儿,常伯志让骆冰转过身去,背对自己跪着;这时骆冰药发情兴,无法自持,转身后柳腰微弯,玉臀高耸,湿漉漉的花瓣裂缝急不及待地向常伯志的肉棒凑去。
常伯志见她自动送上门,乐得轻松,双手按住她的玉臀,肉棒只在她湿滑的秘洞口擦了几下,一滑间,便毫无滞碍地滑进了她的秘洞内。“啊!”骆冰俏脸急仰,嘴里发出了一声欢快的娇吟,柳腰猛送,向常伯志的肉棒迎了过去┅┅“嗯┅┅啊┅┅啊啊┅┅嗯┅┅啊┅┅啊┅┅!”骆冰的呻吟越叫越响,动作越来越狂野豪放,但清艳的玉容却是一副受不了的样子,把一旁看戏的常赫志看得心中悸动不已;他在常伯志情挑骆冰的时候已经醒来了,一直在微笑地看着两人的淫秽表演,现在,他觉得再也受不了了,便跪直身来,跪走到她面前,拨开了她那飘散的长发,粗大紫红的肉棒向她微张的樱唇伸去。
这时,骆冰残馀的一丝理智让她本能别过头去,常赫志怎肯让煮熟了的鸭子飞走,用力地把她的脸转了回来,同时向常伯志打了个眼色,常伯志会意,弓起了腰就是一阵猛抽狂插,顿时把骆冰插得尖叫连连┅┅就在这时,常赫志剩骆冰神飞意散,樱唇只顾呻吟,不及防备之际,腰间一挺,粗大的肉棒腾地没入她的嘴里。
“唔!”骆冰只觉一阵气窒,常赫志粗大的肉棒已顶进了她的喉咙,正要摇头脱开,常赫志的双手已擒住了她的头,一点都不能动弹,双手急往常赫志身上按去,才碰上他的肌肤,却被常伯志从后抓住了;常伯志见常赫志奸计得逞,怕骆冰咬他,忙鼓起了劲一阵急顶,骆冰只觉一阵快感如海啸般袭来,再也顾不上嘴巴里那羞人的东西,只知用力地摆动着柳腰,去追寻那天堂般的快感┅┅常赫志一时冲动,把肉棒插住骆冰的嘴里,心中也暗自不安,但过了一会,见她毫无反应,便放心地扶住了她的头,大肉棒缓纵轻收,在她迷人的嘴巴里抽送了起来┅┅
(四)
过了不知多久,常伯志首先到达了爆发的顶峰,就在他发射的同时,常赫志也忍受不了,肉棒用力一顶,也开始把精液喷进骆冰的喉咙中,顿时间,骆冰被那突如其来的精液呛到了,双眼圆睁,本能地仰头甩出嘴里的大肉棒,但这时常赫志的精液还未射完,狂喷而出的精液登时喷了骆冰满头满脸;换成从前,骆冰肯定又会吐出来的,但这次实在呛得厉害,她只是倒在地上,用力地咳杖,却没有其他的反应。
骆冰趴在地上,咳得满脸娇红,一张清艳绝伦的粉脸红得似要滴出血来;但如果说她的脸是快滴出血来的话,那她的心就已经是血如泉涌了;虽然她本来就打算委身以待,尽量配合那两个禽兽,也作好了各种心理准备,但事实演变得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再想不通自己怎么会变成那样∶之前和他们交合的时候,她的心底里还会有些难过和受辱的感觉,但这一次,当常伯志的肉棒插进她体内时,她的心里就只有兴奋、剌激、舒服和畅快,连常赫志把他那腥臭的肉棒塞到她的嘴里那么屈辱的行为,她的心里也没有什么难受的感觉。
不过,这还不是最让她担心难过的事,最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已经不再讨厌男人的精液了;如果是从前的话,被常赫志这样把精液喷了一头一脸,她一定会受不了而吐得满地都是,但今天,不知是因为在已习惯了,还是什么原因,那种作闷欲呕的感觉已经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芳心深处,对嘴里那异味的一阵阵莫名的悸动,说坦白一点,是一种对合体欢的暗暗的期待。
过了半晌,三人渐渐从情欲的震撼中清醒过来,常伯志淫笑道∶“四嫂,看来你很有天份来练这门大欢喜神功,咱们以后该要时时‘切搓’、常常‘浸淫’
才好!”
骆冰脸上红潮未腿,闻言回头白了他一眼,嗔道∶“骗人的家伙!你呀,真是狗嘴长不出象牙!”
常伯志哈哈大笑道∶“我的嘴里当然长不出象牙,但要是把它放到你的嘴里,就可以长出来了!”说着,指了指胯下那根馀怒未消的大肉棒。
常赫志见骆冰满头满脸都是精液,本以为她一定会大吐特吐,但见她不但没吐,还和常伯志打情骂俏了起来,大奇问道∶“四嫂,你不是讨厌阳精的味道吗?怎么现在没事了?”常伯志醒道∶“对啊!怎么┅┅?”
骆冰撑直身子,嗔道∶“我怎么知道?”转念一想,道∶“就是你们,对┅┅,都怪你们!”
常赫志笑道∶“怎么又算在咱们头上了?”
骆冰道∶“这几天你们一有力气就来摆弄人家,弄得人家身上都是那味道,车里又闷,又没洗过几次澡,什么臭味都习惯了!你们说不怪你们怪谁?”
两人闻言哈哈大笑,常伯志应道∶“四嫂你这话就不对了,这事根本不该怪咱的!”
骆冰奇道∶“不怪你们,难道该怪我?”
常伯志答道∶“对!第一,谁叫你长得那么漂亮,肌肤那么白腻,身段又是那么的诱人,不然咱们怎么会一有力气就来弄你,第二,不怕这味道是件好事嘛,不该怪咱的!”言罢,淫笑了起来,常赫志一呆,也跟着淫笑了起来。
骆冰俏脸上红潮才褪,闻言又红了起来,嗔道∶“便宜都叫你们占尽了,还损人家!我不理你们了!”两人见骆冰浅嗔薄怒,艳美不可方物,心中一阵冲动,四目放光,两根肉棒一齐举了起来,就欲扑上。
骆冰见状,俏脸越来越红,嗔声道∶“干嘛?还闹?,咱们不是要上路吗?
要是被芷妹妹先找到陆大爷,你们的麻烦就大了!”话才出口,便即后悔∶“糟糕,我这是怎么了,现在应该拖延时间,把他们留久一点,让芷妹妹尽量走远一点才对!”但后悔已经太迟了,她才一提到陆菲青,两人就象一盘泠水从头浇下,顿时清醒了过来。常赫志站起身来道∶“对!大事为重,咱们还是追十四弟妹要紧!”
骆冰亡羊补牢,强笑道∶“咦?怎么一句话就认真起来了?芷妹妹的魔力还真大!哼┅┅你男人啊!都是喜新厌旧、见一个爱一个的!”
常赫志见骆冰脸上神色似喜还忧,还以为她在吃醋,心中暗笑,道∶“咱们也不是全为了十四弟妹!陆菲青智勇双全,他知道了咱们的事后,再杀他就不容易了,要是杀不了他,咱们这下半辈子就过得不安稳了!”一面说着,一面穿起衣服来,骆冰见两人都已经在穿衣服,怕再拖延时间会招惹疑心,不敢再说什么,站起身便去拿衣服。
过了吉县,他们继续驱车北上,但李沅芷似得了教训,行踪越加诡秘,过得两天,干脆影踪全无。这天,常氏兄弟在车上商议,反正大家目标一致,都是为了陆菲青,便决定先去绵山杀陆菲青,暂时不再追查李沅芷的行踪。
这天一早,骆冰和常氏兄弟从一间已丢空了的山神庙中走出,常赫志和骆冰走在最前,神情轻松,而常伯志走在最后,心不在焉,一双贼眼只在骆冰的下身转来转去。三人先后上车,常赫志见常伯志心不在焉,问道∶“怎么?肚子不舒服吗?”
常伯志仿如未闻,心中却在盘来算去∶“咱们好不容易才把这美丽的四嫂弄上手,才享受了几天神魂颠倒的温柔滋味,如果用强的话,一但惹恼了她,可能就会前尽费,除非是┅┅,啊哈┅┅对了┅┅”想到这里,嘴角牵动,淫笑了起来。
原来骆冰前天刚好月迅来潮,无法满足他们交欢的要求,但从那次和常赫志口交以后,骆冰又嫌脏又怕羞,两兄弟死磨活缠,她顶多也只是帮他们打个手铳,却死也不肯再为他们口交。
殊不知这法子只能治标,却不能治本,看着那清艳得如同仙子临凡的四嫂帮自己打手铳,如同饮鸩止渴,结果是打完后欲火更盛,比未打前更糟糕,加上他们这些天来都是夜夜春宵惯了的,所以才不到两天,两兄弟便已忍得快疯掉了,如果不是因为女子经血对黑沙掌的功力有损,早就已经来个霸王硬上弓了。
而刚才,他们进山神庙是去解手的,当时常伯志离骆冰近,骆冰在解手时,雪白坚实的丰臀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本来这也没有什么,但对一个欲火焚身、饥渴难忍的男人来说,这却是一种致命的挑逗,顿时间,他的心中闪起了一道曙光∶“对啊!放着那么漂亮的屁股不用,那不是暴珍天物吗?我真笨,怎么都没想到呢?”之后,他便一直盘算着如何才能让这美艳的四嫂甘心情愿的奉上自己的后庭,翻来覆去地想了一会,终想到办法,心里盘算了几次,越想越是可行,越想越是兴奋,哪里还听得到常赫志的话?
常赫志见他不答,转头问骆冰道∶“四嫂,刚才解手的时候你们离得最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骆冰见常伯志一脸淫笑,不好气地答道∶“看他一脸贼相,会有什么事了?
”
常伯志回过神来,刚好听到她这一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笑道∶“那里贼了?”说完,靠着车壁,闭目养神了起来。
两人面面相觑,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骆冰不安地想到∶“奇怪?平常这时候他都会来烦我的,今天怎么不来了?这却是什么缘故?”念头才起,随即自责∶“我这是怎么了?他不来烦我已经是万幸了,怎能去想那是什么缘故?
”常赫志兄弟同心,知他这样做必有原因,也闭上眼睛,不再追问。
不久,马车到了个小镇,常伯志把车夫支走了,把常赫志拉到一旁窃窃私语,骆冰不敢跟去,只是远远留心细听,只听到一些断断续续的话,象是“迷药”
、“油”、“从后”、“夹击他”、“用力剌进去”、“流血”等等,听起来好象是要去对付一个人,那人应该武功甚高,所以他们要用“迷药”迷他,如果迷他不倒,就用“油”,想来是要烧死他,至于“从后”、“夹击他”、“用力剌进去”、“流血”这些就更不用说了,究竟是谁,能让常氏兄弟那么害怕?难道是陆大爷?
过了不久,那车夫带了一瓶酒和几包东西回来了,和常伯志说了一会子话后三人便上车。
常氏兄弟酒量远不及骆冰,上车后和她对喝了两杯便推杯不喝,一齐闭起眼睛,养起神来。骆冰一面喝着闷酒,一面偷偷打量两人的表情,但见他们的神色轻松,不太象面临强敌的样子,心中疑惑愈甚,胡思乱想道∶“难道不是陆大爷?莫不是芷妹妹,那‘迷药’、‘从后’、‘夹击她’都说得过去,而且他还是处女,如果他们‘用力剌进去’,那她确实是会‘流血’,但这和‘油’又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忽然惊醒,自责道∶“芷妹妹和我情同姐妹,我怎能这样乱想?
”但心中奇怪,却始终难以抹去。
过不一会,一瓶酒喝完,骆冰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们今天怎么奇怪?”
常伯志睁眼道∶“怎么奇怪了?”
骆冰道∶“平常┅┅平常你们都要来烦人家的,今天怎么都不来了?”
常伯志答道∶“咱们是要养好气力,待会有件要紧的事要办!怎么?你想咱们来烦你吗?”
骆冰装嗔道∶“谁想你了,你不来烦我最好!”续装作不经意地问道∶“什么事那么要紧,那么认真?”
常伯志呆了一下,淫笑道∶“也没什么,只是留下精力去对付一个人!”
骆冰心想果然不出所料,不敢追问下去,同时,脑里出现了一幅李沅芷在两人身下婉转娇啼的画面,心中一痛,脸上不禁变色。
常伯志见她脸色有异,问道∶“怎样了?身子不舒服吗?”
这时,常赫志睁开了眼,笑道∶“身子不舒服吗?那咱来帮你按摩一下‘穴道’好了!”
骆冰正不知该怎么混蒙过去,听到常赫志的疯言疯语,心中不恙反喜,媚笑道∶“还以为你们有多认真,装模做样也只是一下而已,就露出本来面目来了,幸好我现在是霞满鸿沟,行不得也‘哥哥’,你们要点我的‘穴’,再过些日子吧!”。
常伯志刚才胡思乱想,心中早已蠢蠢欲动,难以克制,这时见骆冰巧笑倩兮,端丽万方,再也忍耐不住,俯过身去,一把抱住了她,低头便向那香唇吻去;经过了这些天来久旱逢甘、荒淫放荡的日子后,骆冰的肉体早已被两人彻彻底底地征服了,对合体交欢的需索愈来愈甚,只不过是两天没交欢而已,已颇感心痒难耐,只是靠理智去强压着而已,这时见常伯志吻来,心中禁不住的一阵兴奋,理智失守,“嘤咛”一声靠了过去,似火红唇迎上了常伯志的大嘴,两条舌头顿时缠在一起。
常伯志一面饥渴地品尝着骆冰的香舌,一手却在她的身上不断地摸索,骆冰只用左手捂住胯下,右手却把衣襟的扣子解开了两颗,再把常伯志的手引进自己的衣襟中,常伯志得此邀请,那能不喜出望外,粗糙的大手毫不犹豫地伸了进去,捏断了骆冰的肚兜带子后,就在那双柔润丰美的乳房上搓揉了起来,顿时间,骆冰那动人的娇吟在车厢中响起┅┅
过不一会,常伯志向常赫志打个眼色,常赫志会意,靠上前去,把骆冰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这时,骆冰已到了情欲失控的边缘,但心中尚馀一丝清明,迷迷糊糊地想∶“待会他们一定是去对付芷妹妹,我一定要阻止他们,就算没法阻止他们,让他们泄了阳精,精神体力稍差也好的!”想到这里,心中一醒,挣扎着爬起身来去脱常氏兄弟的裤子,两人一如以往地把车顶的小几拿下来,大剌剌地坐在上面。
骆冰跪在常赫志两腿之间,吐了两口口水在手掌中间揉匀了,伸手抓住他的肉棒,刚要抽动,常赫志开口道∶“四嫂!今天你就不要用手了,不如用嘴巴试试┅┅”
骆冰闻言一呆,嗔道∶“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怎么又反悔了?”
常赫志笑道∶“不是反悔,只是一直用手的话没什么意思,想换个口味,不过如果你真的不想用嘴的话,也不要紧,你帮老六好了,咱不来了!”
骆冰闻言,心头一阵激荡∶“如果我不用嘴巴┅┅他就不要的话,那常伯志也不会要的,那岂不是无法让他们泄精?他们兄弟都有这种僻好,我就算逃得过今天,也逃不过明天,与其这样,不如今天来做的话,反而有可能破坏他们的害人计划!┅┅罢了!反正那天早上已给他拔了头筹,再多一两次也不没什么分别的┅┅!”
虽然心中千回百转,但现实只是一瞬间而已,骆冰抬头深深地看了常赫志一眼,低头道∶“既然你们那么想要,算了!四嫂就帮你们做一次罢!”言罢,闭上眼睛、俯下身去,樱唇一张,含住了常赫志的龟头┅┅“啊!”常赫志一声大叫,把车里车外的人全吓了一大跳,骆冰一阵徨恐,忙把常赫志的龟头吐了出来,抬头问道∶“怎么了?”
常赫志笑道∶“没什么!没什么!只是太舒服了!继续,继续吧!”
骆冰白了他一眼,低下头去,这一次,她忘记了闭上眼睛,却见眼前一根粗大紫红的肉棒在白腻的玉手中顽皮地跳动、颤抖着,那本来难闻的酸臭味,不知在什么时候变成了中人欲醉的味道,龟头马眼一张一合间,色泛妖异的淫液不断冒出,看得她心中一阵乱跳,一时间,目光仿似被吸住了一般,再也难以从上面离开。常赫志等了一会,不见骆冰动作,摧道∶“不要光看嘛,先舔一舔再含下去!”
骆冰闻言,回过神来,只觉胯间一阵温热,才发现不知在什么时候,从自己花瓣裂缝中源源渗出的大量的蜜汁,已把亵裤泄湿了一大片。这时,常赫志出言再摧,她不再犹豫,伸出香舌,在那热烫的龟头上舔了起来,顿时间,她感觉手中的肉棒激烈地颤抖了起来,沉重的呼息声也在耳边响起──除了常赫志的,还有她自己的┅┅
过得一会,常赫志双手轻轻地扶住了骆冰的头往下按,骆冰会意,柔顺地张开了樱唇,缓缓地把那庞然大物吞进嘴里,然后生硬地套弄了起来┅┅,常赫志见骆冰柔顺如斯,大喜过望,忙发出一连串的命令,指导她进行那淫秽的游戏,而常伯志也蠢蠢欲动,跪到骆冰的背后,抓住了她那双丰软柔美的乳房,熟练地把玩了起来;这时,骆冰已横了心,不论常赫志要她怎样舔、含、吹、啜、啄、吞、吮、吻,都一一照办,虽然动作生硬,技巧拙劣,却别有一番未经雕啄的动人韵味,直把常赫志弄得神魂癫倒,不能自已┅┅
弄着弄着,骆冰忽觉常伯志的魔手探进了自己裙中,并向那要紧之处伸去,一醒之下才发现裙带不知在什么时候叫他给捏断了,忙腾出左手抓住,同时吐出了常赫志的肉棒,回头道∶“六哥!那里很脏,不行啊!”话才出口,忽觉一阵头昏眼花,身上一阵乏力,忙摇了摇头道∶“咦?古怪?”
常赫志问道∶“怎么古怪?”
听完这句,骆冰已经全身无力,惊道∶“我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身子一软,瘫倒在常赫志腿间。
兄弟俩见骆冰倒下,忙吩咐车夫把车子找个清静的地方停下来。
常氏兄弟把几子放好,交换了个眼色,常伯志躺了下来,让骆冰趴在自己身上,常赫志却去脱她的裙子。骆冰感觉到他的动作,终醒悟到他们用迷药对付的人就是自己;想是他们忍了两天,终于忍不住了,虽然她现在还在经中,也顾不上了。虽然想到这一点,骆冰却并不惊惧,心想∶“之前听他们说道,女子经血对黑沙掌功力有大害,怎么现在连这都不顾了?”想到这里,骆冰不敢露出知情的神色,却又不敢装傻,装作不解地问道∶“怎么会这样的,这是你们兄弟搅的鬼吗?”此时,忽想起交欢时的种种情状,心头一荡,红霞上脸。
常伯志把车门打开了一点,从车夫手中接了罐东西进来,笑道∶“四嫂,你别见怪!咱们兄弟实在忍不住了,你又不肯用嘴巴帮咱们,咱们实在没有办法,所以才出此下策!”
原来常伯志自知以骆冰的性格,除非是之前她已经做过那种事了,否则要她甘心情愿的奉上自己的后庭是绝不可能的,然而据他这些天的经验所得,她的肛门却肯定是百份之百的处女地,因此他如要开她肛门的苞,便不能指望她会合作,只能另想方法,后来思来想去,终于想到用蒙汗药这一招。
后来到了那小镇上,常伯志把常赫志拉到一旁说的,就是那件事,可怜骆冰胡思乱想地猜了半天他们要对付的究竟是谁,殊不知他们要对付的却正是她自己,后来他们在车上对饮,喝得正是混了蒙汗药的酒,两兄弟功力深厚,又只喝了两杯,喝完后闭目运功,那一点蒙汗药早被逼出来了;骆冰自少好酒,又在江湖上混了多年,酒中混了蒙汗药本来瞒不过她的,但那时她正心不在焉地想事情,又没想到常氏兄弟心中竟存着那么龃龉的念头,一时不察,便中了两人奸计。
骆冰想到∶“我正愁没有办法让你们功力受损,你们反而自己送上门来!反正被弄脏只是你们,我这残破的身子再加上这一点又算什么!”心中虽然这样想,但嘴里却不敢不表示关心∶“我不是已经替你们用嘴了吗?不行啊!这么做会弄脏你们的,还会有损功力,不值得的!”
回想能让这两条色鬼那么不克自制,心里不禁有点自豪。
常赫志知道她会错意,偷笑道∶“你放心好了,为了你,别说是功力,咱连命都可以不要!”
骆冰装作为难道∶“可是┅┅你们这么做会把我弄病的,这┅┅这┅┅!”
可怜她根本不知道常氏兄的目标,是她的屁股而不是她的阴穴,见他们不听劝告,芳心窃喜。
常伯志用膝盖顶住骆冰的腰盘,双脚微微一曲,轻轻松松地便把她的下身挺了起来,同时双手探前,在骆冰身上乱摸,常赫志俯前配合,双手在她浑圆雪白的玉臀上抓捏、游走了起来;这些天来,兄弟俩仗着棒长身柔,各种交欢的姿势层出不穷,骆冰见今天摆的姿势和平常不太一样,以为又是新花样,心里羞愧、紧张、兴奋、担忧、渴望、自责五味杂陈,乱成一团。
不一会,常赫志见骆冰已被两人逗得娇端吁吁,一脸意乱神迷的样子,一手继续在骆冰浑圆雪白的玉臀上游走、在股沟中揩动,却从罐子中挖出两大块猪油,一块在肉棒上抹匀,一手借着磨刮骆冰股沟的机会,将另一块偷偷地抹在她的肛门口上。这时,骆冰已再次被两人逗入了神兴意荡的境界,加上背对着常伯志,看不到他的动作,虽然感到他的手怎么有点湿漉漉的,还来来去去地不离自己的屁股,却还以为那是另一种前奏的花式而已,并没在意,浑不知危机逼在眉睫。
过得一会,常赫志觉得时机已成熟,弯下身子,分开了骆冰的两片雪白臀肉,仔细地端详∶只见那菊花蕾颜色鲜丽,入口紧锁,仿佛在告诉他说∶“这里还从来未有人进来过,你快点进来吧!”满意地吞了一口口水,常赫志腾出右手,食指上扣了一大块猪油,糊在骆冰的菊花蕾上。
“咭!”骆冰只觉肛门口一阵酸软,尚自不悟,以为常赫志开她玩笑,笑道∶“你别闹了!啊┅┅!”还未说完,常赫志的食指一戳,一截指头探进了骆冰身上最后的处女地。
异物入侵,骆冰的肛门口本能地紧缩,牢牢地锁住了常赫志的手指,常赫志侵入受阻,笑道∶“四嫂,你不要紧张,放松放松!”
骆冰从不知道,甚至连做梦也没想过肛门除了排泄以外,还能这样做,尖叫道∶“不行!那么脏!怎么可┅┅以,啊┅┅不行!”一面拼命挣扎,一面反手去拉常赫志的手,只是身子麻软,根本制止不了他的侵犯;常赫志不理,手指随进随出,将骆冰肛门口的猪油一点点地挤进她的肛门内。
常赫志伸手把一抹猪油涂在跃跃欲试的大肉棒上,身子前倾,双手分开骆冰两片如玉似雪的臀肉,龟头顶在那无助的菊花蕾上。骆冰心神大震,什么都顾不上了,转头哀求道∶“五哥!不!不要这样┅┅那么脏!你┅┅你想要的话,我┅┅给你前面┅┅给你前面!”常赫志心神大快,淫笑道∶“前面的什么?”说着,龟头示威似地在骆冰的菊花蕾上顶了一下。
骆冰的心和肛门口一阵紧张,慌忙道∶“你┅┅你想要的话,我┅┅给你前面┅┅前面的穴!”
常赫志逗她道∶“但是你前面不是霞满鸿沟,行不得也‘哥哥’吗?”
骆冰只觉肛门上的压力越来越重,那硕大的肉棒随时都可能破关而入,一时间顾不上羞耻,忙道∶“那没关系!只要你喜欢,要多少次都行、什么时候都行!”说完,心中总觉这条件不够诱人,顿了一顿,加码道∶“用嘴┅┅用嘴巴也行!”
常赫志那会让煮熟了的鸭子飞走,心中偷笑道∶“想得倒美!用嘴?用屁眼才有用!”嘴里却逗她道∶“那好吧!”言罢,稍为松了松紧压的肉棒。
骆冰觉得肛门上的压力一松,透了口大气道∶“你想我┅┅啊┅┅不要┅┅!”话未说完,常赫志已发力前顶,骆冰本能地扭动柳腰逃避,但已经太迟了,常赫志硕大的龟头藉着猪油的润滑,已挤开了她紧闭的肛门,嵌入了直肠里,骆冰只觉股间一阵剌痛,便知后庭贞操已失,心里一阵悲哀∶“连屁股也┅┅连屁股也┅┅,那么羞人,我不如死了算了?”虽然她表面是这么想的,其实在她心底深处所有的,反而是一种莫名的兴奋和雀跃,只是她不愿去面对这可怕的现实罢了。常赫志见骆冰挣扎不烈,已知她心意,腰间用力,大肉棒一寸一寸地向她的深处挤去┅┅
“啊!┅┅不要!快拔出来!┅┅不┅┅啊!┅┅好痛┅┅啊┅┅停┅┅快停┅┅不!脏啊┅┅!”在骆冰的惨呼尖叫声中,常赫志的肉棒坚定地前进,很快的已插到了底,只觉骆冰肛门口的一圈嫩肉紧紧地住勒他的肉棒根部,那紧束的程度,甚至让他感到痛楚,然而,那一圈嫩肉的后面,却是一片紧凑温润柔软,美如仙景。他深吸了一口气,把肉棒慢慢地抽后;这时,骆冰双手一紧,已抓住了他的手臂,指甲深深地陷入了他的肉中,脸上神色似痛非痛,似乐非乐。
常赫志把肉棒抽出数寸,抹了些猪油,腰间发力,又送了进去,如此一来一回地几次后,骆冰的肛门内外已被猪油浸润,大肉棒的进出已不象之前的艰涩,骆冰只觉肛门花蕾初开时的痛楚慢慢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又酸又软,挠人心烦的异常快感┅┅
此时此刻,骆冰芳心深处淫乱放荡的劣根性已被常氏兄弟完全挑起,兴之所至,纵然理智尚在,却已无法阻止本能的需索;之前花蕾初开,痛楚大于快感,心里羞愧难当,才会求饶抗拒,但在此时,肛门内外胀痛虽未全消,却已被异样的快感完全盖过,下体畅快感如浪拍潮涌般扑来,舒服得她浑身发抖,顿时间,什么羞耻、惭愧、尊严,全都丢到一旁了,不但不再求饶抗拒,还本能地耸起了丰臀,嘴中发出了鼓励的呻吟┅┅
车外,那车刘七无奈地摇了摇头,左手伸进裤裆┅┅良久,云收雨散,三人赤裸的身躯无力地瘫在车中,骆冰颤声道∶“要死了!我的肠子都快被你们剌穿了,要再来一次,我的命就算给你们了!”常氏兄弟一起大笑,常赫志道∶“咱比你更惨,命根子都快被你夹断了!要再来一次,咱们的命根子就真的可以拿下来了!”骆冰闻言,娇嗔不已,鼓起馀力,一个翻身骑住常赫志,右手反扣,掐住他的阴囊,右手则在他身上乱抓,媚笑道∶“是吗?那干脆现在就拿下来吧!”常赫志大笑反抗,伸手去呵她的痒,骆冰花枝乱颤,回手反击,两人登时扭成一团,常伯志在旁看得有趣,大叫一声,从后抓住骆冰的一双丰乳,加入了战团,一时间,车厢中淫声大作、浪语四起┅┅第五章东躲西藏李沅芷难逃失身劫
(一)
半个多月后,连接杜家村和秀容县的道路上,一骑急如星火地向东而去,马上乘客是个少年,一身书生的打扮,用一块纱布 在脸上挡尘,只露出一双大眼,和一双白嫩小手,这人不是别人,却是去找陆菲青的李沅芷;自从上次几乎被常氏兄弟抓住以后,李沅芷思前想后,觉得不能下去,把心一横,连劫了几个大户,拿了不少银子,换成男装后买了两匹马交替着骑,不但不再昼伏夜出,而且专拣大路来走,除了吃饭睡觉外,一路急奔,只在遇到关卡时才绕道而行,这一决定,果然有效,不到五天,便已看到了云中山的山脉。
由于云中山的范围很大,而陆菲菁所留的地址又不明,李沅芷在附近转来转去也找不到,过得几天,常氏兄弟也到了,李沅芷既要找人,又要避开他们,愈加辛苦,结果找了半个多月后,李沅芷终于找到了陆菲青的老友,但那时陆菲青却已走了两天,说要回分舵去,李沅芷怕师傅在路上遇到常氏兄弟,敌我不明下遭到毒手,不敢再作勾留,马上便往回追。
这天,李沅芷到了秀容县城,见天色将暗,便找了家客店住了下来。一切安顿好后,李沅芷便到对面的饭馆吃饭。这时正值用餐时间,饭馆大堂里人还不少,几乎都坐满了,店小二见李沅芷打扮光鲜,气度不凡,便建议她到楼上雅座去;她正怕人多眼杂,欣然上楼。那雅座大堂虽然只比楼下大堂的空间小了一点,但桌数却少了不少,为了让客人放心谈话,桌与桌之间还以屏风隔开,相常窝心体贴。
点了菜,另要了一 酒和几小碟小菜,慢慢吃着。忽然,一把让她咬牙切齿的声音从她对面的屏风那一头传来∶“陆大哥!兄弟惭愧,没有管好十四弟,累得四嫂受辱、十四弟妹失踪,唉┅┅!”却是常赫志的声音。
“这是那里的话,鱼同不知自爱,须怪不得你们,如果当时是我,我也容他不得,唉┅┅!其实发生了这事,我也有责任!”这却是陆菲青的声音,李沅芷乍然听到师父的声音,一时间惊喜交集,惊的是常氏兄弟比她先一步找到陆菲青,喜的是师父还未遭到他们的毒手。
三人不料旁边有人偷听,陆菲青续道∶“平常我见鱼同看文夫人的眼光,就已觉得有问题!但以为他为人还算光明磊落,不会做出些大逆不道的事情,所以也没有去说他!想不道这畜生┅┅!唉┅┅当初我力主沅芷和他成亲,现在看来,竟是错了!”李沅芷回想起那天余鱼同和骆冰的对话,枉自己对他的一往情深,到头来竟是自作多情,心头一酸,再也支持不住,苦忍多时的泪水忍不住如泉涌出。
流了一阵子泪后,李沅芷渐渐定下神来,也从三人的谈话中听出了个大概∶他们三人是进来吃饭时刚好在楼下碰见的,只比她上来早不到半个时辰,想来是这里人多眼杂,不太方便,所以常氏兄弟才没有对陆菲青下手。李沅芷心中念头急转,该怎么尽快通知师父而不让常氏兄弟知晓。
不久,陆、常三人结帐离开,李沅芷丢了锭金子在桌子上,然后叫店小二过来。店小二见到那锭金子,登时眼睛发直,李沅芷说道∶“小二,我想你帮我做几件事!这锭金子只是订金,事成之后还有重赏!”店小二见锭金子约有五两重,如兑成银子,足够一家五口舒舒服服地用上几年,然而这只是“订金”而已,事成之后还有“重赏”,那还得了,一时间高兴得几欲昏去,怕李沅芷反悔,忙拿起来,忙不迭地道∶“没问题!没问题!没问题!有什么事要小人去办,公子尽量吩咐好了!”忍不住金子上咬了一口。
李沅芷见他一副贪婪相,忍不住“噗!”一声笑了出来,那店小二听得声音有异,抬头看去,见她虽作男装打扮,但眉如春水、脸如桃花,明明是个绝美的女子,一时间看得呆住。
李沅芷从怀中拿出一枚金针吩咐道∶“第一,我要你帮我去查一查刚才那三位大爷住在那里!第二,你帮我把这枚金针交给那位年纪大一点的陆大爷,但是不要让另外两人知道!第三,跟陆大爷说,要他小心另外两人,他们是白铁像!
”这是红花会中的暗语,是内奸的意思,灵感源自杭州岳王庙中的秦桧像。她见店小二头不懂,补充道∶“你照说就是了!”店小二点头称是。
李沅芷续道∶“第四!你请陆大爷找个机会独自到云来栈黄字三房一聚,也不要让另两人知道!第五,话传到以后,你请陆大爷给个信物带回来!就这五件事,行吗?”店小二本还以是什么难办的事,听得竟如此简单,顿时喜出望外,一面忙不迭地答应,一面转头就跑。
李沅芷目送小二走出去,心中不安,一会儿想着等会见到师傅该说什么,一会儿想着该怎么报仇,一会儿又想到余鱼同无情无义,一会儿又想到冰姐姐被虏受辱,一路上必定受了不少苦头,各种念头、记忆在脑中翻来覆去,起伏不定。
过了半个时辰,那小二终于回来了,李沅芷见他神色有点慌张,忙问道∶“干嘛那么慌张?我叫你办的事办得怎样了?”
那小二喘定了口气,从怀中拿出两枚芙蓉金针,答道∶“我的公子爷,刚才真的好险∶我从陆大爷的房间出来的时候,几乎被那两人看到,还好我机警,躲到茅厕去了,才没被他们发现┅┅五两金子几乎泡汤,他妈的!┅┅对不起,我不是说你,那厕所又脏又臭,有多少天没洗了,也不怕客人倒胃口,我才进去一那一会儿┅┅”
李沅芷听得不耐烦,打住他道∶“别讲那些废话!我叫你办的事办得怎样了?”
那小二答道∶“是、是,五件事全都照你的吩咐办好了!这是陆大爷的信物,但他说在这镇上见面不方便,让你明天寅时到城外五里坡上的龙王庙会面!”
李沅芷想想也是,但转念又觉得有点怀疑,问道∶“陆大爷有没说为什么要到那么偏僻的地方去会面?”
小二答道∶“他说他本已约了朋友在那里见面,另外那两位大爷也知道的,所以不会有问题!”李沅芷晃然大悟∶“既然常氏兄已经知道师傅有约,那他单独出去就不会招他们怀疑了!”又问了店小二和陆菲青见面的情况和龙神庙的位置,店小二一一回答,李沅芷见再问不出什么,便给了他一另锭金,小二欢天喜地地去了。
这天晚上李沅芷翻来覆去睡不着,等到不耐烦了,才是丑时而已,见外面月色不错,暗忖反正又睡不着,还不如早点出发,于是起床稍为梳洗了一下,便出发往山神庙去。
那龙王庙建在一个名叫五里坡的山包上,山包只有一百多尺高,然而它的四周是一片广阔的平地,所以站在上面,真的可以看到好几里外的东西。故老相传,这山包本是个人工堆成点将台,后来有人看中这里的地势,便在上面建了一座龙王庙。初期庙里香火还算鼎盛,后来连闹了几年旱、涝,便有人说这里曾经是点将台,杀气太重,龙王不喜欢,于是人们便在城里另建了一座,说来也奇怪,自从城里的龙王庙建好了以后,往后几年,这一带还竟然真的风调雨顺,灾星绝迹,这样一来,人们就更相信这种说法了,自此以后,这座旧的龙王庙便行人绝迹、香火渐衰,最后,连庙祝都走了,除了每月初一修破补漏的人以外,平常就个鬼影也没有。
李沅芷出得城来,骑马向龙王庙踱去,一路上嫦娥大洒晶花银粉,映得到处一片银光闪耀,一阵阵晚风掠过,把路旁的麦叶吹起一波波的晶波银浪,配上远处偶而传来的一两声犬吠 鸣,更显得四野清幽明净、平逸安宁,换了平时,在这样的美景下,她一定会停马驻足,感受一刻这动人的时光,但现在,她却没有这样的心情。她摇了摇头,玉腿轻夹马腹,顿时,一阵轻碎的马蹄声敲破了月夜的宁静,向龙王庙传去。
李沅芷踪马走上五里坡,心里不期然地警戒了起来∶这坡上除了树大林疏,躲藏不易,而坡外又是一片空旷,如果这次约会是常氏兄弟订下来的诡计,自己要逃恐怕还真不容易。想到此处,她跳下了马,把马牵到树林里,缚在一棵离路边二十几丈远的大树上,之后便借着枝叶间洒下的月色,向坡顶掩去。
李沅芷借着稀疏的林木掩护,慢慢走近庙门。只见庙门口的空地上烧了一堆火,火旁坐着一人,却是陆菲青。李沅芷见师父不言不动,情况大是不妙,心中忐忑,更加不敢出去,从地上捡了颗石子,“啪!”的一声,丢到陆菲青身旁。
陆菲青仿如未觉,端坐如昔,李沅芷心中一凉,想到∶“师父一定是遭了他们的毒手!”想到此际,顿时一阵忙乱,转身便逃。
跑得两步,李沅芷猛地停了下来,想到∶“师恩深重,如果我只为了自己便抛下他,还算是人么?”咬了咬牙,回过身去,慢步走出树林。
李沅芷一面走近陆菲青,一面扬声道∶“姓常的奸贼!有种就给我出来,枉你们是成名以久的人物,还干这些偷偷摸摸的事情!”话声才落,一人从庙里走了出来,阴笑道∶“十四弟妹不要大惊小怪,咱不是出来了吗?其实咱躲起来,只是要给你一个惊喜,既然你已经看穿了,我就出来罢了!”
李沅芷见只有常赫志出来,叫道∶“常赫志,你┅┅常伯志呢?溜到那里去了?”
常赫志淫笑道∶“老六?他接四嫂去了,好让你们姑嫂相会,想不到你这样念着他!不枉他对你念念不忘!”
李沅芷硬压怒火,道∶“我师父怎么样了?你们怎么知道我约了他的?”。
常赫志一面上上下下地不断打量她,一面答道∶“咱们来交换!你先回答你知道的,我再回答我知道的!”
李沅芷道肉在砧板上,不得不答道∶“好,你想知到什么?”
常赫志道∶“那天红花亭的事!”
李沅芷俏脸暗地一红,道∶“那天┅┅”
原来那天早上李沅芷看见骆、余、常四人先后出门,心中奇怪,便跟了过去,到了山上,刚好听到余鱼同向常氏兄弟的自白。那时,李沅芷心中气苦,便欲出去把余鱼同一剑杀了,再横剑自刎,谁知常氏兄弟话锋一转,转而劝余鱼同归顺朝廷,余鱼同虽然私德不佳,却颇有些民族良知,宁死不从,二人见劝降无效,便把他杀了,当时事出突然,李沅芷救之不及。后来待得二人走回亭中,她便暗中跟了过去,见常赫志正在污辱骆冰,她本想现身相救,但转念一想,觉得他们武功太高,出去了也是白饶,何况他们的秘密影响红花会的命运,两者一比,轻重立判,便不敢逗留,找了个空子下山去了┅┅
李沅芷说完,向常赫志道∶“我说完了,该你说了吧!”
常赫志阴笑道∶“你和咱们在云中山玩了几天捉迷藏,你道咱们不知道吗?
后来咱们醒悟到了,与其这样乱摸乱撞的找人,还不如守在你们离开的必经之路处,来个攻其不备的好,所以咱们就回到这里等你们。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昨天,咱们在镇上碰到陆老头;说真的咱兄弟还真有点怕他,本以为他是来找咱们晦气的,一谈之下才知道他还不知道咱们的事,饭后回到客店,咱兄弟怕夜长梦多,便找个机会把他做翻了。后来,你派来的那个贪心店小二过来,找了半天也找不到他,却又不甘心那五两金子,没办法,反正你也没有在场监视,便打破约定,来找咱们商量,咱兄弟成人之美,赏了那小二五两金子,另加二十两,条件是要他把信物和谎话带到,结果他果然不负所托,至于之后的事情,你是知道的,我就不再废话了!”
李沅芷眼看陆菲菁,问道∶“你们把我师父怎样了!”
常赫志阴笑道∶“他是咱们的心腹之患,怎能留下来,当然是送他跟师兄和师弟会面去了!”
说完,伸脚一踢,陆菲菁的身体应脚而倒,火光掩映下,双目圆睁,却是死不暝目。
李沅芷眼前一阵金星乱冒,几欲昏去,忙深吸一口气,强定下心神,但眼泪已忍不住夺眶而出,问道∶“那冰姐姐和小翠呢?”
常赫志淫笑道∶“四嫂已经原谅了咱们,这些日子都和咱们在一块!快乐的很!不信?待会你见到她就知道了!至于你那丫头嘛!长得不错,身材也好,而且象她的主人一样,是个处女,咱怎么会暴珍天物?当然是即时便替她开苞了!
本来咱兄弟也十分爱惜她的,可惜她看不开,两天后乘咱们不在意,跳崖死了!
”
李沅芷连受打 ,再也忍受不住,尖叫一声,抢上前去,一拳向常赫志胸口捣去,常赫志见她状似疯癫,不想跟她纠缠,侧身避过,回了一拳,李沅芷虽然神志大乱,但招式纯熟,随手拨开,二人顿时拳来脚往地打了起来。
李沅芷练的是玄门正宗内功,内力运转之下,絮乱的心神渐定,一招一式间,渐见家数。又拆了十数招,常赫志劲沉力猛,招式狠辣,李沅芷委实难以招架,瞧个空档,迎面就是一把金针,他知她芙蓉金针厉害,早已有备,低头避过,她见金针伤他不得,跳出圈子,拔出长剑,左手针、右手剑,又和他战在一起。
一个不敢伤人,一个存心拼命,两人又翻来覆去地又拆了二十几招,常赫志却始终抢不近李沅芷的身边,心中焦躁道∶“她虽然招式纯熟,但内力只是平平,怎地交手那么多招还拿她不下?”左手一伸,竟从李沅芷的剑锋抓去,李沅芷不知是诈,,力贯剑身,用力削了下去!眼看可以把他的一只手掌砍下来,谁知他手掌一反,“铮!”的一声,一指弹在剑脊上,李沅芷只觉手中一阵大力传来,长剑几欲脱手而出,忙用力抓住,但常赫志借着她长剑一荡之间,抢到了她的身前。
李沅芷大惊,扬手便欲发针,但常赫志是何等人,好不容易抢近她的身边,怎会让她得逞,右掌如电拍出,“呀!”的一声,李沅芷左臂中掌,一把金针掉在地上。
常赫志乘机伸手一捞,搂住了李沅芷的纤腰,顿时温香玉暖抱满怀,李沅芷回剑不及,惊怒之下张口便向他鼻子咬去,常赫志不料她会咬人,吓了一跳,本能一推,把她推了开去。
常赫志定了定神,又向李沅芷逼去,道∶“你打我不过的,还是乖乖地束手就擒吧!”
李沅芷逃过一劫,娇喘不定,见常赫志又逼了过来,便欲再战,但刚才透支太大,剑虽举了起来,却是颤抖无力,脑中闪过骆冰受辱时的情景,心更是不安∶“这奸贼如此下贱,如果落在他手上,后果实在不堪设想!”想到此际,脑中灵光一闪∶“他功力远胜于我,我之所以能挡上那么多招,全因为他们要得到我的身子!”心中想着,便把剑架到脖子上,向常赫志道∶“我打你不过,死总可以吧!”作势便欲自刎。
常赫志不料她有此一招,顿时没了办法,停了下来,强装镇定道∶“你以为一死便可以保住贞操了吗?别傻了,就算你死了,咱也可以奸尸,你死了也是不清不白的!”
李沅芷听得心头 乱跳,嘴硬道∶“至少我生前没受你们污辱!”常赫志一时语塞。
两人对恃了一阵子,常赫志终于打破沉默,道∶“好!我这次就放过你,你走吧!”
李沅芷大为意外,喝道∶“本姑娘要来就来,要走就走,谁要你放?你┅┅你别想耍什么花样!”
常赫志不怒反笑,道∶“反正没有陆菲青在碍手碍脚,只要你不死,咱要抓你的机会还很多!又何必急在一时呢?”
李沅芷骂道∶“淫贼住口!我一定要你们血债血偿,你们┅┅你们┅┅”她本想用句恶毒的话来骂他,但生性斯文,纵然心中气苦,仍是骂不出口。
常赫志笑着挥手道∶“好了!好了,骂完就快走吧!”
李沅芷看了师父的尸身一眼,慢慢退走,心道∶“还好听桐妹说过她在大漠的遭遇,否则今天实在难以脱身!”退得二十几步,见常赫志真的没有追来,心中暗喜,娇躯一扭,闪进林中,三步并做两步地到了缚马处,正欲解马,眼角一间,一只大手向自己腰间软麻穴点来,大骇之间纤腰一扭,一记手刀同时向那只怪手砍去;这一下反应之快,变招之速,连自己也觉意外,满心以为这一下准可以避过了,谁知她快,那手更快,只是稍为一侧,便避过了那记手刀,顺手把她腰上的长剑摘去。
李沅芷突遭变故,忙闪到一旁,这时,天色已经微亮,晨光中常伯志的脸像妖魔般狰狞,李沅芷心中一慌,伸手掏针,结果掏了个空──原来针囊已不知在什么时候丢失了。
李沅芷手无寸铁,心神不禁大乱,见常伯志逼近,不敢恋战,转身便逃。跑没两步,只觉后领一紧,已被常伯志抓住了,大惊之下用力一挣,“撕!”的一声,李沅芷的衣领从中裂开,露出了雪白粉嫩的玉背,她顾不上害羞,身子往前急冲而去,常伯志只抓到一条布条,往空中一丢,快步追去。
(二)
《书剑后传》上文贴出来以后,有些网友的回应谈到的一些问题很有意思,我也想藉这个机会把一些想法向各位交待一下,希望各位不要嫌我罗嗦。
其实,在这个故事里,我真的没有定下说谁是主角谁是配角,如果一定要的话,那主角就是邪恶,配角就是淫秽,而正义只不过是个小跑腿,这也是我写情色故事的原则,原因正如有一位网友所说的,这世上已经有太多太多的正义必胜的故事了,如果连情色故事也来这一套,那也未免太无趣了,所以我写的故事,都会是正义必败,邪恶必胜的,而且是胜的大胜,败的惨败。
书剑后传这个故事里,常氏兄弟出场的次数和时间确实是比较多和长,但由于现在故事的情节发展大局已定,要把他们去掉,恐怕已不容易了;说到常氏兄弟,我不禁有点好奇∶我真的把他们写的那么惹人讨厌吗?他们讨厌在哪里?有没有人可以指出来,让我以后在写一些惹人厌的角色时,可以作为参考。
这故事得到那么多网友的关心和注视,使我有飘飘然的感觉,希望网友们以后也能一直给我支持,谢谢!
李沅芷慌不择路地在林中左闪右避,过不一会,头巾已被树枝挂掉了,外衣也被常伯志一块一块地撕走了,只剩下肚兜和束胸,再走了一段,一棵大树向前斜伸,挡住了去路,她急停下来就要绕过去,谁知玉腿才动,便觉酸痛难当,身体不禁向那斜伸的树干趴去去;要知她今天休息不足,恶战连场,体力实已到了透支的地步了,全赖一口气在苦苦支撑,一但停了下来,便无法支持下去了。她才趴下,后面沙沙作响,常伯志已然追到,她自问无力再逃,咬一咬牙,挣扎地撑起身子,回过头来,向常伯志喝道∶“姓常的!你欺人太甚,本姑娘跟你拼了!”说着,勉强站直,摆出架式。
常伯志哈哈大笑,道∶“好!你不逃最好!”说着,突然加速,身体鬼魅般贴上了李沅芷的娇躯。
李沅芷拙不及防,玉体已被常伯志紧紧地压住,只觉一阵强烈的男性气息直冲鼻端,尖叫一声,那顾得上什么架式,双手便向常伯志的脸上抓去。
常伯志强奸女子的经验甚多,李沅芷的反应早已在其意料之中,挡、引、按、捺,才三两下就把她制住;他用一只左手扣住李沅芷的双腕,往上一提,接着下身往前一靠,她娇小的身体便被紧紧地压在树干上。李沅芷双脚乱 ,无奈他的身体压在她两腿之间,她用力虽猛,却作用不大,常伯志见她的动作威胁不大,腾出右手便向她的胸部抓去。
李沅芷正力抗强暴,忽觉胸部一阵异样,低头一看,顿时羞愤欲绝;原来常伯志把大手伸进了她肚兜里摸索,虽然隔着束胸,她还是能感受到那羞人的挠动。常伯志见她低头去看,大为兴奋,用力一扯,把她的肚兜扯掉,反手掐断了她的束胸带,露出了那双娇小细嫩的乳房,淫笑道∶“弟妹,没试过这滋味吧!”
李沅芷几曾受过这等侮辱,胸口一阵冲动,舌头一伸,便待自裁,常伯志眼明手快,一手捏住了她的小嘴,这一口便咬不下去。他见她反应激烈,抵死不从,心中有气,狞笑道∶“想死?没那么容易!”言罢忽然松手,点了她的牙关穴和双手的软筋穴。
常伯志制住了李沅芷,淫笑道∶“弟妹,这身衣服穿着多碍事!咱先来把它脱掉!”言罢,抓住李沅芷的裤子一阵急扯,“撕!”“撕!”声中,她的外裤随即被撕成碎片,亵裤也被一撕两半,顿时间,一抹稀疏的耻毛在破口中露了出来。
李沅芷只觉下体微凉,亵裤已被常伯志扯走,心中又羞又急,玉腿踢的更猛,无奈常伯志紧紧地贴住了她,一轮急 只是徒然费力,没有半点作用。常伯志任她刚 乱蹬,双手绕到身下,挣扎着把自己的裤子也撕掉了,顿时间,那杀气腾腾的大肉棒脱困而出,随着李沅芷的 动,不断地在她的玉门关口磨动、骚扰着┅┅
李沅芷只 了几下,便觉一根又硬又烫的东西在自己的要紧之处磨来磨去,一付随时破关而入的姿态,她虽然还是冰清玉洁的处子,但这东西是什么,总是知道的,顿时羞得玉容似烧,双脚停在半空, 也不是,不踢也不是。这时,她只觉牙关和双手一松,又可以动了,她羞怒攻心,不及细想,伸出香舌,又欲自裁,这时,常伯去早已有备,手里正拿着他的一截亵裤,待她嘴巴一张,便往她嘴里塞去。
李沅芷只觉一阵气窒,小嘴已被一团又腥又臭的东西塞住了,待要伸手去拔,玉腕一紧,又被抓住了。
常伯志见李沅芷刚强暴烈,一再寻死,心中不怒反喜,阴笑道∶“弟妹!你已经落在咱手里,要死恐怕还不容易呢?你是我想干很久了的人,别说是活的,就算你死了,我也一定要干到为止!”说完,在她那羞红似火的娇上捏了一下。
李沅芷气得浑发抖,嘴中呜呜有声,想是在痛骂他,只是嘴里塞了亵裤,听不到内容。
常伯志伸手在李沅芷的趐胸嫩乳上在把玩了几下,只觉肌肤细嫩,触手温柔,充满代表了青春活力的弹性,形状娇小可人,堪盈一抓,与骆冰那丰满柔匀的乳房相比,别有一种清新鲜嫩的可喜,尤其是胸前两点蓓蕾,娇红可爱、十分动人,忍不住低头在那上面舔了一下。“呜!”
李沅芷浑身一震,如遭电击,娇躯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李沅芷的激烈反应和玉体所散发出的淡淡处子幽香,象春药般激起了常伯志的欲火,他吐了几口口水,在肉棒上抹匀了,挪动身子,把肉棒对准了李沅芷的处子大门,腰间稍为用力,微湿的龟头挤开了她的花瓣裂缝,顶进去一点┅┅李沅芷只觉下体一阵悸动,常伯志那又硬又烫的巨物侵入了自己的要紧之处,心中大急,鼓起了身上最后一丝残力,拼命一挣。常伯志的肉棒才进去一点,被她一挣之下,脱了出来。
如此一挣一脱,李沅芷虽然暂时逃过一劫,但那也只是弹指间的事,当常伯志的肉棒再一次顶进了她的花瓣裂缝时,这一次,她已浑身脱力,连一丝丝反抗挣扎的力量也没有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可怕的凶器一点一点地没入自己的体内┅┅
“唔┅┅!”再进入一点,李沅芷鼻子里哼出了一声娇吟,脸上冷汗涔涔而下,常伯志大为奇怪∶龟头还没全进去,她怎么就叫出来了?殊不知李沅芷的阴道向来敏感狭小,平常偶而碰到,也是又痛又痒,更何况是常伯志这一根巨物?
当然是痛彻心肺了!他心中虽然想着,身下却不停顿,肉棒照样向李沅芷的深处挺进┅┅
“呜┅┅!”李沅芷只觉一根火荡粗大的异物一点一点地割开了自己处子的娇嫩肉壁,向从未有人探索过的阴道里挤去,而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痛得她几乎痉挛起来的摧心裂痛,这时,她已经无力反抗了,只能绝望地闭上了双眼,羞痛的眼泪如泉涌出。
很快地,常伯志的肉棒到了底,也让他的心沉到了底;之前听余鱼同的自白,他连碰都没碰过李沅芷,她应该还是个处子,但现在,她的阴道虽然跟处女一样又狭又小,干燥紧窄得让他寸步难行,但他的肉棒一路到底,却没有遇到应该遇到的东西。他心中猜疑,拔出了肉棒一看,却见上面清清白白的,一点颜色也没有,心中失望,不禁大怒道∶“她妈的!原来已经被别人玩过了,难怪老子才进去一点就叫了,淫妇!害老子空欢喜一场!”言罢,肉棒用力戮进李沅芷娇嫩的阴道内,用力地挺动了起来┅┅
常伯志这一下,却是错怪李沅芷了∶她出身名门,向来贞洁自守,绝对是百份之百的黄花闺女,没有落红,也只不过在因为在练功时弄破了处女膜而已。“呜┅┅!”可怜她初经人道,阴道又是特别的敏感狭小,怎能受得了常伯志的全力挞伐,才几下,便已受不了了,喉底里发出了呜咽的痛吟┅┅李沅芷的痛吟激发了常伯志的兽性,他双手绕过了李沅芷的大腿,抓住了她的手臂,站了起来,大肉棒像攻门器一样,一下一下地向她的深处撞去,越来越猛、越来越狠┅┅五十下┅┅一百下┅┅一百五十下┅┅常伯志渐渐地陷入了疯狂的状态,李沅芷被他操得汗如雨下,娇躯像狂风中的细柳般摆动不已┅┅常伯志一阵急冲猛顶,操得李沅芷急痛攻心,昏了过去,这时他兽性未泄、欲焰未平,见她昏了过去,想到∶“想不到她已经不是处女了!她妈的!┅┅对!这里不是,那地方一定还是┅┅”想到这里,抱起她的娇躯,跳到树上,让她四肢凌空地趴在斜伸的树干上,趁她昏迷不醒,分开了她那两片雪白的臀肉,将那怒张未泄的粗大肉棒对准了她细嫩的菊花蕾,腰部用力前进,藉着她残留在他肉棒上那一点点体液的润滑,硕大的龟头努力地向李沅芷的后庭钻去┅┅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让李沅芷从昏迷中醒来,她才醒过来,迷糊之中便觉自己的肛门被一件庞然大物侵入;那东西既象一把刀子,又象是一条烧红了的铁条,所经之处,都是一阵撕裂火烧似的痛楚,可怜她还是个黄花闺女,自少就被人捧成公主似的,根本连想都没想过肛门也能作性交之用,还以为常伯志正在用什么酷刑对待自己,强忍着痛楚便挣扎着要支起身来。这时,常伯志正和李沅芷肛门内的嫩肉角力,哪能让她起来,反正肉棒已经进去三分之一了,一不做,二不休,双手按住了她的粉背,腰间狠狠地用力一剌┅┅“呜┅┅!”李沅芷浑身肌肉紧缩,发出了一声可怜的悲鸣;她只觉得肛门象是要裂开似的,痛楚排山倒海地袭来,比刚才破身时痛一百倍,甚至一千倍,痛得她眼前一片金星,几欲晕去;她一面挣扎着向前挪动身子,一面回过头去,想要看看那让她痛不欲生的东西。
这时,常伯志的肉棒已经完全没入了李沅芷的肛门内,正在享受她那罕有的娇嫩和紧窄,见她回过头来,一手抓住她的秀发,把她的脸用力地拉向自己,淫笑道∶“爽吗?你这小淫妇,不知让谁给拔了头筹,还好你的后庭还没人用过,不然老子这次就空手而回了!”李沅芷虽然纯洁,但总听得懂这句话的意思,听得他正和自己肛交,心神大震,脑中“轰!”的一声,顿时又昏了过去。
常伯志见李沅芷又昏了过去,不再理她,粗暴地拔出肉棒,用力一顶,凶猛巨大的肉棒再一次冲破了重重的障碍,狠狠地向李沅芷肛门深处钻去┅┅一阵汹涌澎湃的痛楚把李沅芷从昏迷拉回了现实,这时,常伯志的肉棒已开始强力地抽动,毫不怜惜地向她发动了最残酷暴虐的破坏,她只觉得下身疼痛如裂,象是快要被常伯志的肉棒割成两半似的;但是,最让她痛苦的不是那火烧般的裂痛,而是那可怕的感觉∶侮辱、羞耻、悔恨、龃龉、脏,“呜┅┅!”她的心神崩溃了,绝望地摇起头来,向常伯志发出了楚楚可怜的求饶,一时间,散乱的秀发在风中无助地甩动,豆大的泪珠和汗珠在夜空中飞散。
常伯志在李沅芷的肛门内横冲直撞,她的嫩肉紧紧地夹着他,每一下的抽、插、顶、撞,都要他付出比平常多几倍的力量,但也带给他几十倍的快感,这时,别说他听不到她的求饶,就算听到了,在这失控的情况下,他也不可能停下来,他只能一直的向前冲,不断的冲、冲、冲、冲、冲、冲、冲┅┅过得一会,抽动间,常伯志发现自己的肉棒上沾上了一缕缕的鲜血,想是李沅芷肛门内娇嫩的肉壁已被他的粗大和粗鲁磨破了,心里一阵莫名的兴奋,再抽得几下,突然机伶伶的一个冷战,他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怒吼,同时,肉棒向李沅芷的深处急冲;迷糊间,她只觉得身体里那可怕的东西突然震动了起来,一缩一胀间,一股股的热流喷进了她的肛门深处┅┅
当常伯志慢慢的从李沅芷那早已不听使唤的身体内抽出时,一缕缕的鲜血混着白浊的精液从她的肛口处缓缓流出,把她身下的树干泄湿了一滩;他意犹未足,特地把她的两片娇嫩的臀肉分开,看了看那被自己蹂躏得又红又肿的菊花蕾和那些还在不断流出的战迹,又把她抱了起来,在那娇嫩纤小的玉体上大大地逞了一次手足之欲,心中十分畅美,之后便下了树,也不穿回衣裤,赤条条地抱着软瘫无力的李沅芷向坡顶走去。
到了坡顶,常赫志和骆冰一起迎了过去,李沅芷被摧残得软弱无力的赤裸玉体瘫在常伯志身上,眼光发呆,一动不动,嘴里还塞了块破布,常赫志和骆冰心中不禁有点不忍,常赫志把李沅芷嘴里的破布拔掉,道∶“老六!怎样那么猴急粗鲁,把十四弟妹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弄成这样?”
常赫志道∶“别提了!原来她已经不是原封货了,咱们和老十四都叫她给骗了!”
常赫志奇道∶“怎么可能!”常伯志见他不信,便把刚才的事一一说了。
听完常伯志的序述,骆冰娇笑了起来,道∶“六哥,你误会芷妹妹了,她确实还是个处子!”
常伯志道∶“她又没有落红,也没有处女膜,怎么还是个处子?四嫂你不要帮她讲好话了!”
骆冰道∶“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几年前,有一天芷妹妹跑来找我,说下体痛得厉害,还流了血,我便帮她看了,原来她练功时不小心,弄破了处女膜!
所以十四弟说的还是对的┅┅你其实真的有破了她的处子之身!”常伯志恍然大悟,哈哈大笑道∶“她妈的!难怪她那里那么紧,原来还真是个处女!”
李沅芷之前见骆冰和两个杀夫仇人一起,行为熟稔,见到常伯志赤 的身体也不避开眼光,已自十分奇怪,现在听到她毫不忌惮地把自己的秘密告诉他们,不禁又惊、又羞、又气,一时不知从那里生出来的气力,挣扎着破口骂道∶“冰┅┅骆冰┅┅你┅┅你┅┅你无耻!”
骆冰被骂得呆住,李沅芷见她默然无语,又骂道∶“你┅┅你┅┅他们是你的杀夫杀弟的仇人,你不思报仇,反而和他们┅┅和他们一起侮辱我,你┅┅你┅┅怎么对得起四哥?怎么对得起你十四弟??怎么对得起我???”说着说着,激动的眼泪夺眶而出。
这些天来,骆冰和常氏兄弟朝夕相对、夜夜春宵,那被高度满足的久旷肉体,让本来贞操洁节的心在不知不觉中雌服在两人的胯下,杀夫杀弟的仇恨,也想得越来越少了,就算想起,也是如云朵般轻轻飘过,而当初立的委身仇敌、待机复仇的主意,也是越来越淡,几乎要消逝无踪了,这时听到李沅芷的怒骂,勾起了心中的伤痛,低下头去,抽泣了起来。
常赫志见骆冰脸现愧色,心中大骇;他们兄弟联手,使尽浑身解数,连春药和迷药也用上了,才令这天仙化人的四嫂委身相许,现在她经李沅芷这一阵喝骂,竟似心生悔意,再下去怎么得了?忙把骆冰搂在胸前,向李沅芷喝道∶“你又好得了多少?你的身子已经叫老六破掉了!又有什么骂人的资格?”说完,向常伯志打个眼色,常伯志会意,把李沅芷抱到车上。
骆冰伏在常赫志胸前哭个不停,常赫志手足无措,过了半晌,方才安慰道∶“四嫂!她什么都不知道,别理她!”
骆冰抽泣道∶“她说得对!夫仇不报,我死后一定会被打入十八层地岳!”
常赫志道∶“胡说,四哥和你已恩断情绝了,你要替他守上五年不嫁,就已经还足给他了,他和十四弟不肯归顺朝廷,迟早也要一死,咱兄弟只不过是替天行道而已,一切都是顺天而行,否则,上天怎么会让十四弟妹落在咱们手里?”
说着,一手绕到了骆冰的身下,隔着衣服揉弄那柔美的胸部。
骆冰闻言,心中一阵迷糊,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一脸紧张,心道∶“连向来和我情同姐妹的芷妹妹也不了解我,现在这世间上,那么紧张、了解我的就只有他们了,为了这一点,就算死后要被打入十八层地岳!我也认了!”想着想着,心里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要知道骆冰心中正邪之念本甚清楚,只是这些天来和常氏兄弟日夕交欢,肉体对他们的依恋愈来愈深,而她对自己失身于仇人,又常怀着自惭和羞愧之心,因而越来越逃避着不敢想、不敢去面对现实,就这样一推远一拉近,她渐渐地迷失在常氏兄弟有心、自己无意间预设了的情欲迷宫之中,最后,就如现在所见一样,她已经变了他们的人,不论是身,还是心。
常伯志见骆冰泣声渐止,喘息加剧,自知得计,一把抱起了她,向车子走去。
常伯志打开车门,把李沅芷抛了进去,然后一扑而上,压在她身上。李沅芷又羞又怒,要把他推开,奈何浑身发软,连推几下都推他不动,喘息道∶“你┅┅你这狗贼!你不得好死!你┅┅你有种┅┅有种的话就杀了我吧!!”
常伯志闻言哈哈大笑,伸手捉挟地在她娇嫩的乳头上捏了一下,道∶“咱好不容易才把你这样一个美女弄到手,要疼爱还来不及呢,怎么舍得杀你?”
李沅芷被捏得浑身一抖,破口骂道∶“狗贼!我宁愿死,也不要再受你污辱!”
常伯志笑道∶“是吗?你就这样死了,你的夫仇怎么报?就算余鱼同和你无关,那你爹娘的大仇呢?”
李沅芷闻言一震,骂道∶“你在放什么┅┅放什么┅┅屁!我爹娘好端端的在北京,哪有什么事?”
常伯志道∶“半年前,你爹被秘调回京,这事你知道吧!就是那一次,皇上特别调他回京,并不为别的,而是要他的命!”
李沅芷拼命摇头,不相信地道∶“胡说!我爹向来对朝廷忠心耿耿,皇帝怎能杀他?”
常伯志道∶“你也太天真了,也不想想,李可秀是手握一方兵权的将军,而他女儿却是叛逆的妻子,你叫皇上怎么放心得下?而且上次皇上在杭州被你们挟持的时候,他带的兵叛变了差不多一半,你想皇上怎么能再信他?留下象他这样的人,终是个不知何时蹦出来的祸胎,皇上明见万里,当然是要除之而后快了!
”见李沅芷沉默不语,续道∶“那一次,你爹和你娘只带了十几个兵丁,行程隐密,不过咱们早就得到消息,在路上等他了,结果┅┅!”说到这里,捉狭地不再往下说。
李沅芷听得心中发抖,颤声问道∶“是你们┅┅又是你们?你们把他们怎么样了?”
常伯志道∶“福大帅的命令是把你爹娘抓到以后,男的立杀无赫,女的立即送到西疆去做军妓;咱兄弟不敢违命,当然是遵照指示,立刻把你爹处死了,至于你娘嘛┅┅当时咱们想,她年纪又轻,人又漂亮,到了西疆后遇到那些如狼似虎的官兵,恐怕不到三天就叫人操死了,所以┅┅!”说到这里,话风一转道∶“想不到你娘年纪还真轻,可能只有三十六、七左右吧!”
李沅芷之前听得父亲被杀,眼前一阵发黑,几欲晕去,但从他说到母亲时,语气中似有圜转之地,心中燃起一丝希望,颤声问道∶“所以怎么了?”
常伯志见她中计,心情大快,哈哈大笑道∶“所以┅┅所以咱们在把她送去西疆那一个月里,先把她玩了过痛快!不要光便宜那些官兵!”说完,在她的乳头上又是一捏,续道∶“你们母女连心,想不到连遭遇也那么像!那时候咱们白天玩,夜里也玩,车上也玩,地下也玩,开始的时候,她也象你一样挣扎反抗,到得后来尝到了甜头,也就任咱们摆弄,不再反抗了!只是不知道你最后的结果和她会不会一样?”
李沅芷听完,尖叫一声,双手往常伯志身上乱抓,常伯志三两下就抓住了她的双腕,身子紧紧地把她压住,李沅芷挣扎了一会,力怯筋疲,软了下来,不住地喘着粗气,常伯志又道∶“咱把她送到了地方以后就走了!后来┅┅”他故意逗她,说到要紧之处,又闭嘴不说。
这时,李沅芷本已不相信他了,但母女同心,沉默了半晌,终忍不住追问道∶“后来怎么样了?”
常伯志道∶“只要你让咱好好地干一次,我便告诉你后来怎么样了!”李沅芷又羞又怒,就待喝骂,这时,车门“刷!”的一声打了开来,常赫志扶着衣衫不整、娇喘不定的骆冰爬了进来。
李沅芷见骆冰一手勾住常赫志的脖子,玉体无力地俟在常赫志身上,媚眼如丝,玉靥似火,一脸意乱情迷的样子,不禁气往上冲,开口便骂道∶“骆┅┅!
”,谁知才骂得一个字,身上一麻,哑穴已被常赫志封住。
骆冰见李沅芷在车里,心里一阵害羞,忙抓住了常赫志伸进她衣襟里游移不定的大手,轻声道∶“不要!芷妹妹在看着呢!”
常赫志闻言哈哈大笑道∶“怕什么!你不是也在看着她!又有什么好害羞的?”转头向常伯志道∶“老六,就和十四弟妹干一场好戏给四嫂看看吧!”骆冰闻言娇羞不已,推了推他道∶“讨厌!那么羞人的事!有什么好看的!”
常伯志淫笑道∶“四嫂!这事咱可是每天都在做的呢!哪有什么羞人的?”
骆冰啐了一口,笑骂道∶“又在那里乱嚼舌根了!”她见李沅芷对她怒目而视,脸上泪痕犹在,下体秽迹未干、又红又白的一片狼藉,忽然一阵心软,向常伯志道∶“芷妹妹才刚破身,可受不了你们这样的蹂躏,况且她又不愿意,这┅┅这┅┅太可怜了,不如让她先休息两天再说吧!如果你们想要的话,由我来陪你们好了!”
常伯志笑道∶“四嫂,你也未免太心软了,她是个练武的人,身健体强,才一两次而已,哪里会受不了?至于愿不愿意就更不是什么了,想当初你不也是不愿意和咱们交欢的?现在怎么样?还不是夜夜春宵,再也离不开咱们了吗?”骆冰想不到他会突然在旁人前说了出来,顿时大感羞涩,白了他一眼,骂道∶“狗嘴吐不出象牙!”
常赫志见她口中虽在骂人,但嘴角眉稍却是春意漾人,似乎已经心动,续引诱她道∶“你和咱们合体交欢,当局者是做得多了,却没做过旁观者,那是另一番情状感受,与别不同!”骆冰被他的话勾起了好奇心,犹豫了一会儿,轻声道∶“我已经是你们的人了,你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不阻止你们!”
常赫志闻言大喜,向常伯志道∶“老六,四嫂已经钦准了,还不快干?”
常伯志见常赫志一脸渴望之色,知他心意,摇头道∶“五哥,我刚才已经干完一场,现在还有点累,换你来吧!”说着,从旁拿了条布条 住了李沅芷的双眼;他知道骆冰心软,如果看到李沅芷的目光,说不定又会再出言阻止。
常赫志应声道∶“好!十四弟妹这一身细皮嫩肉,咱也是日思夜想得久了!
四嫂!委曲你先忍耐一下!咱回头一定好好地慰劳慰劳你!”说着就去解衣。
骆冰闻言,不知怎地心里一阵不舒服,强笑道∶“谁要你慰劳了,你不来闹我最好,我乐得轻松!倒是你得小心,别要把命搁在芷妹妹身上!”语气中酸气十足,竟尔吃起醋来,常赫志听了心中十分畅快,向常伯志打个眼色,常赫志会意,两人迅速换位,分别将红花会里的两朵娇花抱进怀中┅┅(三)
李沅芷只觉身上一轻,正把她压得几乎喘不过气的常伯志突然离开了她的身子,她连忙挣扎着坐起来,她才坐直身子,常赫志却己不知在什么时候绕坐到她身后,双手突然穿过她的腋下,紧紧的抓住了她那双细嫩的娇乳,她吓了一跳,双手本能地抓住了常赫志的双腕往外便拉,但常赫志的双手就似是生铁铸成的一般,她连拉几下,那双可恶的粗糙大手硬是动也不动,她又羞又急,深吸了一口气,用尽了全身剩馀的力气用力一扳┅┅
常赫志的双手终于动了,却结果并不如李沅芷所希望的那样;他左手只一抓一捞,便把她的一双玉腕抓住,高举过头,同时,右手食拇指一捏,轻轻地捏住了她一颗娇小的乳头,轻轻地揉动着,揉得她身上一阵颤抖,但这时她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身上连一丝丝微弱的力气也用光了,面对这可耻的亵玩,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娇喘着、颤抖着,任由那只又湿又腻的粗糙大手,在她娇嫩的乳房、小腹和纤腰上不断地搓揉、捏弄着。
一会儿,常赫志的怪手越探越下,渐渐摸到了李沅芷的大腿,甚至那初开的花瓣裂缝上,同时,他那根粗硬得吓人的肉棒也不断地在她的股沟上擦动着,李沅芷羞赦欲死,便要鼓起刚存起来的残力,便要挺起身来挣扎;谁知她的身子才挺起来,常赫志却乘机把双脚从后伸到她的大腿下,小腿一缠,两只脚掌扣住了她左右脚腕后便用力的往外分开,李沅芷不由自主,双脚被分开得几乎成了个一字马,顿时,她那神秘的私处完全地暴露在对面的常伯志和骆冰的眼里。
虽然在常氏兄弟的调教下,骆冰对男女之事己很有经验,也在他们的崇拥下看过自己的私处,但别的女子的私处,却是没怎么见过;当年李沅芷弄破了处女膜,骆冰虽然有替她验看,却也只是匆匆一瞥,这一来是怕羞了她,二来是自己也有点害羞,三来却是那时候她清纯的得很,并不会那么留意别人的身体,因而对于李沅芷那私处的形状、颜色,心里是一点印象也没有,这时突然看到她的私处闭得得象一条线似的,那初开的花瓣细细小小的,和自己的很不一样,忍不住便多看了几眼。常伯志见到这情景,便引诱她道∶“四嫂你看!十四弟妹那地方细细小小的,和你的很不一样呢!”
骆冰看得出神,本能地答道∶“唔┅┅对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呢?”随即醒觉,重重地捶了常伯志胸膛一下。
常赫志见到骆冰在看着,心中升起了一种莫名的兴奋,向骆冰笑道∶“四嫂!你帮个忙,咱就给你看点新鲜的!”言罢,双手分抓住李沅芷的玉臂往上一抬,顿时把她娇小的身子举了起来。
骆冰不明所以,问道∶“你想我怎么帮你?”
常赫志淫笑道∶“你只要帮忙扶一扶咱的大枪,马上就有一幕“常五侠直捣黄龙,李沅芷饮精吞枪”的戏码给你看!保证你前所未见!”
骆冰闻言“啐!”了一声,娇嗔道∶“难听死了!┅┅这事你最会做了,干嘛要我帮?”她嘴里虽然这么说,但看到常赫志怒张的肉棒在李沅芷初开的花瓣裂缝下徘徊的情景,心中顿时兴起了一股莫名的淫欲悸动,如果不是这样做太过离谱而让她有所犹豫的话,她早己伸手过去了。
常伯志见着骆冰嘴里虽然拒绝,但眼中春意央然,脸上媚笑动人,想来心里己经心动了,只是这样当面帮着奸夫奸淫义妹,实在太过匪夷所思,脸上一时间拉不下来罢了,便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轻轻道∶“四嫂!这里就只有咱们几个,又没有旁人看到,有什么好害羞的?”说着,抓着她的手腕向常赫志的肉棒伸去。
骆冰顿了一顿,轻轻道∶“我不要!”常伯志一点也不理,抓着她的手继续前进;开始时,骆冰心里还有点犹豫不决要不要这样做,但当她的手碰上了那火烫的肉棒时,感观上的剌激己打破了她理智的枷锁,玉手只挣了几下便不再抗拒,五指轻舒,把那如怒蛇一般的粗大肉棒抓在手里。
这时,李沅芷只觉胯下那个又热又烫的东西,正在自己无遮无挡的花瓣裂缝下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着,那一副随时破关而入的战斗姿态让她一动不敢动,心里正自旁徨无计之际,突然,车厢中的对话和调笑停了下来,只剩下耳边越来越响的喘气声,她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强,无奈哑穴被点、浑身发软,既不能喝问,亦不能痛骂,甚至连挣扎求饶也不行,只能无助地等待着,等待着另一次屈辱的降临┅┅
骆冰用力地咽了一口口水,玉手抓着常赫志的肉棒既熟练又生硬地在李沅芷那初开的花瓣裂缝上来回揩动∶熟练,是因为这动作她最近每天都在做,而生硬,却因为她之前在做这动作时,玉手都是放在身下的,而不是像现那样放在眼前的。
骆冰的手刚开始晃动,李沅芷立即感觉到胯下那乱碰乱跳的热烫东西突然稳定了下来,并开始在她花瓣裂缝间有节奏地磨动、揩擦着,她虽然眼不能视物,又是个刚破身的处子,但总知道这兆头不妙之至,待要扭动身体挣脱那烦人的扰动,突觉常赫志的双手一紧一拉,身子顿时不由自主地往下沉去┅┅胯间一阵剌痛间,常赫志粗大的肉棒己粗暴地逼开了她那娇小的花瓣,深深地进入了她那初开的阴道里┅┅
李沅芷双眼被 ,触感比往常更灵敏,这反而使得她更清淅地感受到常赫志那粗暴的插入;之前被常伯志开苞的时候,她的心神尚未从巨大的冲击中恢复,加上阴道既干又燥,所以那粗大肉棒插入体内时的痛苦,只是像被一把大刀、一口利剑插入身体时的痛苦一样,是单一而纯粹的;现在,她的阴道里有了常伯志残留的精液,触感又比平常还要敏锐,就这样,那粗大肉棒插入体内时的痛苦,却变成了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和破身时那种火辣辣的剧疼不同,这是一种钻脑入心的巨痛,其中还夹杂着一点点莫名的麻痒┅┅如果她可以选的话,她宁愿承受十次破身那样的痛苦十次,也不愿意去面对一次这样的痛苦,尤其是想到这一根东西,也曾经在母亲的体内这样抽动过的时候┅┅“┅┅好!”隔了半晌,常赫志才发出了一声喝采∶李沅芷那初开的阴道象是炖暖了的水豆腐一样,又软又嫩,加上那动人的紧窄和柔韧,绝不比骆冰那柔美丰润、松紧适中的阴道逊色,而且在干了骆冰这千依百顺的美艳少妇一个多月后,李沅芷那青春少艾的新鲜感,更能令他感到兴奋和畅快。
“不要┅┅!”随着那粗大肉棒的抽动,李沅芷的心在不断地狂呼着,然而,这样的调用只能让她稍为分心于那被强暴的和屈辱,却不能对现实有任何的帮助。
看到常赫志飘飘欲仙的表情和卖力的抽送,骆冰心里不自觉地一阵不舒服,看好戏的心情顿时没有了,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常伯志在旁看得明白,转念一想便猜到她的心意,凑过头去,道∶“四嫂你吃醋了吗?其实,十四弟妹只是个不解风情的女孩,又哪及得上你的万种风情、千依百顺?”说着,一手从后探进了骆冰的衣襟,肆无忌惮地搜索起来。
骆冰闻言,心里着实高兴,脸上却不肯认输,媚笑道∶“谁吃醋了!你呀!
以前装得象一根木头似的,谁想到这张嘴巴那么甜?其实只要你们不喜新厌旧,见一个爱一个的话,你们要和谁玩,我都不理!”说着,眼神不禁向常赫志飘去,但这时常赫志素愿得偿,心神早己贯注在那根正在纵横驰骋的肉棒和李沅芷娇美的肉体上,那里顾得了其他的事,所以对骆冰的话,只是报以一笑。
骆冰见到常赫志的样子,心里更加有气,转过身去,向常伯志娇声道∶“六哥!我突然很想要,我们也来┅┅好吗?┅┅啊!”话没说完,己被常伯志扑倒在地;骆冰虽然失身于常氏己经两个月了,和他们也交欢过无数次了,却从来没有像这样主动地开口求欢,单是这一点,己足以让常伯志疯狂了,何况他看常赫志干得痛快,那团刚发泄出去了的欲火己再次燃烧了起来,就算骆冰不开口,他也准备要再干她一场的了,更别说是她主动要求了。
骆冰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手象水蛇一样缠上了常伯志的脖子,香舌微吐,主动地吻上了他的大嘴,同时,蛇腰盘舞,带动着胸前一双丰乳不断地在他的胸膛上磨擦、盘旋着┅┅常伯志被她的主动逗得欲火高升,一边吻着,一双手便己急不及待地去脱她的衣服。骆冰一面扭动着身子,配合着常伯志解除身上的障碍,一面翻动娇躯,倒过来把他压在身下,香唇沿着他的嘴巴,脖子,胸膛,小腹,渐次而下┅┅
李沅芷只觉得自己的骄傲和尊严正在不断地被摧毁,那一记记此去彼来的凶暴抽插、那一下下没完没了的狂野磨旋、那一波波 天盖地的锐利疼痛、那一阵阵漫无边际的强烈屈辱,还有那从耳中传来,骆冰那一丝丝钻脑入心的恼人娇吟,都让她兴起一死了之的念头,然而,现实就是现实,无论她的心怎么地狂呼、痛哭、求饶、许愿,也阻止不了常赫志对她的侵犯┅┅一会儿, 住李沅芷双眼的布条在两人强烈的摇动下渐渐脱离了,当李沅芷重新睁开了哭肿了的眼睛时,一个淫秽荒堂得她无法想象、也不敢相信的情景映入她的眼帘∶常伯志仰卧在地板上,一手扶住骆冰的头,而骆冰则弯腰跪在他身下,小嘴在他那根紫红色的粗大肉棒上不断地舔咂、套弄着┅┅骆冰眼角一瞥间,见到李沅芷睁大了一双大眼,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若是换成从前,她必定羞愧难当,但不知何故,被她这样看着,她的心里不但没有半丝羞耻感,反而一股莫名的争胜斗强的感觉从心中油然地升起,红唇张合间,香舌扰动,舔、咂、卷、带、点、吻、绕,竟比平常卖力百倍,“啊!┅┅”常伯志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弄得阵脚大乱,腰间一阵酸麻,几乎射了出来,忙深吸了几口大气,稳定情绪┅┅
看到骆冰一脸淫荡的样子,李沅芷心里一阵阵的发凉∶骆冰的贞洁在红花会里以致江湖上都是出了名的,这两个妖怪不知使了什么妖法,还不到三个月,就把她都变成这样,现在自己落在他们的手上,其后果实在不堪设想┅┅就在这时,骆冰的异常举动,连常赫志也注意到了,不禁好奇问道∶“四嫂!今天你怎么这样好兴致┅┅?”
骆冰闻言,心里不知怎地突然淫兴大发,胯下一阵湿热,淫水像泉水般涌出,忙吐出了嘴里的肉棒,跪坐到常伯志胯间,负气道∶“我兴致好不好关你什么事?你只管干你的十四弟妹吧!”说完,玉手熟练地扶住了那粗大的肉棒,柳腰微沉,“噗滋!”一声,常伯志那粗大的肉棒顿时整根没入她的阴道内,“啊!
┅┅”随着一声荡人心弦的娇吟,骆冰柳腰轻摆,轻快地耸动了起来┅┅常伯志讨了个没趣,唯有把满腔的怒气发泄在李沅芷身上,腰间使劲挺动了起来,顿时间,两具曼妙的雪白玉体在车厢中此起彼落,摇晃不休┅┅良久,常赫志手一松,李沅芷软弱无力的玉体顿时向骆冰身上倒去,这时,骆冰见她向自己倒来,心中竟生出一股莫名的厌恶感,伸手一挡一卸,“噗!”
的一声,李沅芷身不由己地趴倒在地板上。
常赫志抓住了李沅芷一双娇嫩的玉腿,把她翻到地板上,然后便把它们扛到自己的肩上,李沅芷自知无法抗拒,绝望地把头转到一旁,怒瞪骆冰┅┅本来骆冰把李沅芷推开,心底里尚有一丝不安,这时见她怒目相对,心中不禁有气,顿时连那一丝愧疚也消失无踪,秀目回瞪了过去,道∶“有什么好瞪的,强奸你的又不是我!”说完不再理她,趴下身子,和常伯志热吻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常氏兄弟的精液分别灌进了瘫软了的二女的体内,这时,李沅芷因精神大受打击,加上内力耗尽、体力透支,早己在常赫志狂暴暴雨似的蹂躏下昏了过去。常赫志见她昏迷不醒,便把她丢在一旁,去逗骆冰说话。
之前,不知是吃醋还是自惭形秽,骆冰对常氏兄弟念念不忘李沅芷甚是不满,但因为刚才的事,她的不满大部份己转移到李沅芷身上了,这时见常赫志来逗自己说话,表示他还在意自己,心里一高兴,那剩馀的一些不满也消失无踪了,媚笑地和二人打情骂俏了起来┅┅
傍晚,天色渐暗,马车离开了官道,驰进了一条支路,车内,可怜的李沅芷兀自昏迷不醒,除了纤腰上搭了件衣服外,娇美的玉体上再无一丝半缕,俏脸上泪痕纵横、一双嫩乳上青紫交集,下体间秽迹未干,一副饱受摧残的惨状,而常氏兄弟和骆冰却正在一面调笑,一面大杯酒大块肉地吃喝着。
吃喝谈笑间,常伯志忽然笑道∶“五哥!十四弟妹不愧是大家闺秀、名门淑女,你看她双手盘胸,大腿紧夹,这种睡姿,实在让人无机可乘!”
常赫志笑道∶“什么无机可乘?你来看咱的!”说着,侧身躺了下去,轻轻地把李沅芷翻成背对自己,粗大的肉棒便向她的股沟挤去┅┅然而,李沅芷两片股肉夹得紧紧的,而两人的位置姿势也不对,常赫志弄了半天,肉棒始终难越雷池一步,眼看就要丢脸,心中正自焦急之际,突然肉棒一滑,竟插进了一个狭小温暖的地方,心中不禁大奇,低头一看,不禁哑然失笑∶原来他的肉棒在李沅芷的股沟上挤来挤去地弄了半天,虽然无法如愿地把肉棒插进她的肛门,但那从龟头中出的淫液却也把她的股沟弄得又湿又滑,而刚才那一下用力猛了些,肉棒虽然还是插不进去,却阴差阳错地沿着她的股沟,插进了她的大腿和花瓣裂缝之间的空隙┅┅
常伯志见误中副车,忙挪动腰部,要把肉棒从李沅芷的腿间拔出来,但肉棒才抽出一点,那花瓣裂缝和肉棒磨擦的快感已让他另生主意∶“说不定这里也能用!”想到这里,他干脆将错就错,一手扶住了李沅芷的纤腰,大肉棒轻抽缓顶,就在李沅芷的两腿间抽动了起来┅┅
一会身,车子在磨坊前停了下来,常伯志见哥哥正干得痛快,不忍打扰他,招呼了一声,带着骆冰和车夫便去借宿。
三人才刚走开,常赫志急不及待地把李沅芷翻过身来;原来这种侧身的交欢体位十分累人,而肉棒在大腿间干过瘾的感觉又实在不能和在阴道或肛门里那种剑及履及的快感相比,所以他才干了一会儿,便己不耐,想要换个体位,只是刚才在常伯志和骆冰面前夸下了海口,面子犹关,所以才勉力而为,这时见三人离开,哪有不马上行动之理?才把李沅芷压在身下,己胀得难受万分的粗大肉棒己顶开了她的花瓣裂缝,深深地进入了她的阴道中,并开始了狂野的舞动┅┅一会儿,常赫志隐约觉得有些不对,但却说不上那是什么┅┅就在这时,他只觉腰间一麻,软麻穴己被人封住了,他猛吃一惊∶点了他穴道的人,竟是在他身下一直昏迷不醒的李沅芷。
常赫志张口欲呼,但李沅芷动作很快,他的嘴巴才张开,一团衣服己塞住了他的嘴,常赫志软倒下来,心中顿时明白了之前的疑惑∶如果李沅芷只是暂时昏睡未醒的话,在他肉棒的强烈剌激下,就算穴道未解,她的身体或多或少也会有些反应,但在刚才,无论他的肉棒怎样的抽送盘旋,李沅芷的身子都象木头一样,一点反应也没有,那根本是不合理的,除非她根本就是醒着的,而且一直在强自克制,才会有这种反应!
随着常赫志的倒下,李沅芷绷紧了的心终于暂时松弛了下来,她吃力地把压在身上那副丑恶的身躯推开;虽然她之前确实是被常赫志干得昏了过去,但没过多久就醒来了,只是一来怕那两只禽兽会再来侵犯自己,二来也想能乘他们不备杀上一个,就算真杀不到,能逃走也是好的,所以她继续装昏下去,一面暗中聚力,一面盘算如何弑仇逃生,也幸好她武当一派的内功以阴柔为主,她暗中运功聚力,虽然花了不少时间,但总算冲开了被封的穴道,常氏兄弟和骆冰一点也没发觉,直到常伯志三人离开,她把握千载难逢的机会,一举偷袭成功。
李沅芷怕夜长梦多,伸手点了常赫志的死穴,随便在身上套了件长袍,刚想再找其它衣物,却隐约听到那车夫破锣的声音传来,心中一急,连亵衣裤也顾不上拿了,忙跳出车子,向大路走去。
才没走几步,李沅芷脚下一软,几乎摔倒,忙挣扎着站直身子,内力一转之下,发现自己体力已竭,内力已衰,根本无法再走,她一咬牙,回过身来,一一 走进了磨坊里┅┅
李沅芷的身影才刚消失,常伯志、骆冰和车夫己经走出磨坊,那车夫笑道∶“偌大一个磨坊,只有一个老掉了牙的老家伙在管,也不怕遇贼了!”常伯志接口道∶“这磨坊什么都没有,贼来偷什么?”说罢,示意车夫把车子拉过来,那车夫应了一声,向车子跑去。
车夫走到车厢旁边,听得车内声息全无,心中暗觉不妥∶刚才他们离开的时候,常赫志才刚开始奸淫李沅芷,要知道他们兄弟俩精力充沛、耐力持久,不太可能才这一阵子便己完事。他轻轻敲了敲车门,试道∶“五爷!”车厢里一片寂静,车夫又叫道∶“五爷!六爷请你出来!”
连敲几下,车厢内还是毫无反应,这时,常伯志己等得不耐烦了,走过来拉开车门┅┅
“哇!”常赫志连吐了几口紫红色的瘀血,然倒下,骆冰忙给他喂伤药,车夫拿了毛巾替他擦去衣衫上的瘀血;原来之前李沅芷碓实是点中了常赫志的死穴,但一来他功力十分深厚,所练的又是十分耐打的黑沙掌内功,二来她被他们兄弟蹂躏了一整天,身虚体弱,最重要的是她穴道才冲开不久,血脉涩滞,所以那一指所聚之力并不足够,常赫志吃她这一记,虽然受了极重的内伤,却死不了。
常赫志一面喘着粗气,一面不知是在赞还是骂道∶“咳咳┅┅这臭婊子!咳┅┅!好!够奸诈!够辣!咳┅┅要再让老子再抓到,老子要让她┅┅咳┅┅让她好看!快!她没走多久,咱们快去追,咳咳咳┅┅!”说完,那车夫会意地走出车厢外,跳上御座,“叭!”的一声鞭向,马车向大路驰去。
听着马蹄和车轮声渐渐远去,李沅芷暗中松了一口气,脚下一软,缓缓坐倒在地上。才刚坐倒,她便觉得一阵阵睡意排山倒海般袭来,眼皮禁不住地打起架来,她狠狠地咬了咬嘴唇,心中暗道∶“不能睡!我现在身处险境,那群禽兽随时都会回来,我绝对不能睡在这里!一定要尽快找个地方藏起来!”强撑着爬起身来,摇摇晃晃地没入磨坊房舍的暗影中。
李沅芷找了一阵子,发现柴房里有一垛堆得高高的干麦杆,心中大喜,忙绕到它后头,也顾不上那东西剌肉生痛了,扯了一堆摊在自己身上,才刚隐蔽好,她己经支持不住,沉沉睡去┅┅
(四)
马车急赶了一阵,连鬼影子也没看见到一个,常伯志坐得不耐,向常伯志道∶“六哥,这里就只有一条路,那小贱人不可能跑得这么快的!不如你和刘七先在这等着,咱和四嫂四处搜一搜!”常伯志沉吟了一下,道∶“也好!┅┅这样吧!你们到处搜一搜,咱和刘七再往前赶一段,如果实在没有发现,就各自回磨坊会合!”常伯志点头道∶“好!就这么说吧!”说完,拖着骆冰的手跳出车外。
马车在无人的路上又走了一段,常赫志见依然没有李沅芷的影踪,心想她一定没有走大道,再找下去也是枉然,便吩咐那车夫道∶“刘七!不要再走了,咱们先回去!明天再找!”那车夫应了一声,马车回头往磨坊走去。
常赫志回到磨坊,打坐运气了一会儿后,常伯志和骆冰也两手空空地回来了。三人胡乱吃了些干粮后,讨论起怎么追捕李沅芷,常伯志一面烘火一面骂道∶“她妈的!这贱人还真狡猾,不知逃到哪里去了?”
骆冰软声安慰道∶“你放心好了,外面路又难走、又快下雨了,我想她就算真走了也走不了多远的,说不定还在附近那里躲着!我看明天一早起来,我们别忙着去追,先在在附近找一找比较好!”
常伯志闻言,转怒为喜,凑过身去一把搂住,笑道∶“那贱人没本心,还是四嫂你比较好!”
说着,便己毛手毛脚了起来,骆冰白了他一眼,挣开身子,嗔道∶“讨厌!
我今天己经很累了,没有心情和你闹,再说,我们明天还要一早起来去找芷妹妹!”常伯志想想也是,不再向她纠缠,在火堆中添了些柴草后,倒头便睡。
第二天天才刚亮,常伯志和骆冰便己出发,在附近寻找李沅芷的踪迹;这时,常伯志的内伤己经好了七成,足以制得住李沅芷,本可和他们一起出去,但他怕不理这三成内伤会留下后患,所以便留下来继续疗伤。而那车夫虽然也有一点武功底子,可以参予搜索,但一来要做早饭,二来要照顾常赫志和马车,所以也留了下来。
刘七洗了一把脸,抖擞精神,才半个时辰就把马和马车都洗好了,休息了一阵子,便去厨房准备做饭。到了厨房后,他发现用来诱火的草己经用得差不多了,便到柴房去拿。
刘七推门进去,只见一垛麦杆堆得象座小山似的,便待抱一抱回去,但麦杆才一上手,却发现那是受了潮的,再看附近的,也都多多少少地受了点潮,于是他便绕到堆的后面去,打算拿些没受潮的。
刘七绕到麦杆堆的后面,见几层麦杆平平地 在地上,金黄亮丽的,看起来相常干燥,便弯下身去扒。他的手才扒下去,突然碰到一个温暖滑腻的东西,就在这时,那摊麦杆突然动了一动,似是其中藏了什么活物,他吓了一跳,以为碰到了大蛇,顿时一动不敢动;那摊麦杆动了一下后便又再恢复平静,过得半晌,他见没有什么动静,便小心奕奕地抽出手来,然后留心观察眼前那一摊麦杆;之前他一心来拿柴草,所以没有发现什么,现在留意观察,立刻被他看到那摊麦杆前面,有几缕长发露了出来,而在他扒开了的地方,一片晶莹的肌肤耀目生辉。
“李沅芷!”一个名字在刘七心里如闪电般掠过,心里一阵慌乱,便欲拔脚便跑,但他毕竟是个打过仗的军人,才跨出两步,己经镇定下来,心道∶“狗日的!我这是干嘛?只不过是个娘们,就算真是那个李沅芷又怎样?老子至不济也能持个十招八招的,何况常老五就在外面,只要老子喊一声就来了,到时还会怕她?”想着,缓缓回过头来,又走了回去。
刘七走回原位,见那一摊麦杆还是毫无动静,顿时放心不少,蹲下身去,大着胆子轻轻地、一把一把地把麦杆拿开。十几把过后,一双纤细娇美的小腿顿时露了出来,那如春草般的纤细和柔弱,不是李沅芷的却是谁的?要知道在这两个月的追捕押送期间,常氏兄弟在淫辱二女时,都十分放肆,不但不分时地,而且还不太避讳,这样一来,骆、李两人浪叫娇吟故然被他听了不少,那动人的玉体娇姿也是没少看了,所以他只看到小腿,就肯定那是李沅芷的。
刘七心里砰砰乱跳,手下却是不曾稍停,很快地,遮往李沅芷下身的麦杆己被他拿走,曲线玲珑,即使有长袍的遮掩,却是一样的引人暇思,看着这样诱人的情景,他的肉棒顿时变成了一根铁棒。
这时,刘七心里好生矛盾∶看现在这种情形,李沅芷应该是睡死了或是昏过去了,按理说,他本应立刻去向常赫志报告,只是如果就这样把她交出去,心里又实在不甘;要知道骆冰和李沅芷这红花会双娇,一个艳丽一个娇美,都是他生平仅见、梦茔魂牵的绝顶美女,平常的暗里偷看,那及得这样的活色生香在眼前?现在机会难得,如能乘机捞上点油水,那就不枉此生了,但李沅芷的武功他是知道的,以常赫志这样的功力,一时不察也险些送了命,何况是自己?但如果让这样的机会白白溜走,以后回想起来,下半辈子恐怕都要在捶胸顿足中度过。
刘七天人交战了一会,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便不再犹豫,站起身来,退后一步,然后伸脚在李沅芷的大腿上轻轻地踢了几下┅┅
李沅芷被刘七的骚扰惊醒了过来,本能挺起身来。刘七虽然早己有备,但她这样破草而出,也吓了一跳,忙退后一步,凝神戒备。
李沅芷一觉醒来,却见到仇人的同党站在身前,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忙跳起身来,就要向他一掌击去,就在这时,那獐头鼠目的猥琐汉子突然向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她心中大奇,不知这家伙在搅什么鬼,忙把准备击出的一掌凝住不发。
刘七见李沅芷停了手,心下稍安,向旁边努一努嘴,轻声道∶“他们就在隔壁,这里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马上就会知道,到时你就算想逃也逃不掉!”
李沅芷环顾四周,见只有他一个人,心下稍安,轻声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把他们叫过来?你想怎么样?”
刘七涎脸笑道∶“我想跟李女侠你打个商量!”
李沅芷见他面容猥琐,心里一阵说不出的厌恶,道∶“有话便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刘七笑道∶“好!那我就直说了!你现在的情况很不妙∶只要我一喊出来,你就完了,当然,如果我放你一马,那又另当别论!”
李沅芷打断他道∶“你现在自身难保,还说什么放我一马,凭你那一点低微武艺,我杀了你之后再走还来得及!”
刘七道∶“是吗?想不想来赌一赌?反正结果马上就知道了,我是没什么,大不了命一条罢了,你的赌本可贵了,别忘了,常┅┅常家兄弟和骆冰己经背叛了红花会,现在只有你一个能揭穿他们!如果你被再被抓住,那红花会很快就会被灭掉,男的被斩首示众,女的被送去做军妓,象你娘一样。”
李沅芷听他辱及亲母,脸色大变,素手一扬,象他脸上打去,眼见就打到,却见到刘七张口欲喊,心中一震,忙凝掌不发,道∶“你再胡说八道!我宁愿被他们抓住,也要先杀了你!”
刘七见她有所顾虑,提起了老高的心放了下来,涎脸笑道∶“好!好!我不说那个!”续道∶“常氏兄弟杀了你的父亲、丈夫、师父、使女和朋友,又奸污了┅┅又奸污你!如果你再被他们抓住,这些仇恐怕都不能报了,其实我也很同情你,很想帮你,只是这私放重犯的罪名非同小可,我跟你非亲非故,这个┅┅”说到这里,闭口不言。
李沅芷听他的语气似是要交换条件,心里还以为他要的是钱,忙道∶“你想要银子罢了,要多少!说吧!”说完,见他摇头微笑,便道∶“那你要什么?”
刘七闻言后,一面上下打量着她,一面涎脸笑道∶“自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心里就忘不了你,如果┅┅如果你能让我一亲芳泽,我就冒一次险,放你离开!
”
李沅芷被他的眼光看得浑身发毛,又听得他竟然这样不知廉耻,竟然要以自己的身体来作交换条件,一时间只气得浑身发抖,呆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刘七本来心中忐忑,见她没有立刻发作,心里希望之火顿时烧了开来,涎脸笑道∶“怎么样?”
李沅芷终于反应过来,颤声道∶“你┅┅你想乘人之危!┅┅做梦!”
刘七道∶“这可算不上是乘人之危,我也要冒险的,要是被他们发现,我不死也得脱层皮了!我要的又不多,只不过是交欢一次而已┅┅反正你己经失身给他们了,再给我一次也不会有什么损失,但如果你再被他们抓到的话,别说红花会和你的血海深仇无法再报!就算是他们怎么累、怎么良心发现,也总不会只奸污你一次吧?算起来,你是赚了十分的便宜!”
刘七的话像惊雷一样击在李沅芷的心里,“对!如果我被他们再抓住,那爹娘、师父的血海深仇和红花会的前途就完了!”想到这里,她的情绪顿时平静了下来,沉默了一会,开口道∶“你是他们的同党,我凭什么要信你?”
刘七见她态度软化,心下暗喜,忙道∶“这个你可以放心,现在常家兄弟己经把你当成是他们的女人,怎么受得了其他人给他们戴绿头巾?要是让他们知道我要了你的身子,他们一定不会放过我的!除非我活腻了,否则你根本不用担心我会出卖你!”
李沅芷闻言也觉有理,一时间无言以对,心里实在己经认同了,只是实在不甘心于就这样失身于人,唯有道∶“我己经是个残花败柳了,有什么好的!不如你要别的东西吧!我可以给你很多银子,我也可以教你高深的武功!”
刘七几乎大笑出声,忙掩口道∶“你也太笨了,就算我真的要钱,你身上干干净净的,又什么可以给我?你可别说是写借据或者抵押什么的,那些东西要被人发现,可是个杀头的证据,我还不会笨得去要这不切实际的东西!至于高深的武功嘛!更扯淡,你的武功如果是真厉害的话,又怎么会被常家兄弟抓到?”说完,催促道∶“怎么样,别再拖延时间了,快点决定吧!”
这时,李沅芷己没了办法,待要答应,但想到要把身子交给这样一个猥琐的马夫,又实在接受不了,心里一急,开口求道∶“算我求求你了,只要你放过我,我和红花会上下,永感你的大德!”
刘七不理她的软语相求,摧道∶“我不要什么大德小德,我只要你的身体,你说!肯还是不肯!”说完,作势欲叫。
李沅芷无计可施,暗叹一声∶“罢了!”咬牙道∶“好!我答应你,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今天这事只有你有你知我知!不能告诉别人┅┅还有,在交┅┅做那事的时候,你的手不准乱摸,也不能┅┅不能┅┅吻我,你的┅┅你的┅┅阳精也不能射在我里面!”她心中羞赦,这几句讨价还价的话说得一句比一句小声,最后几句,几乎细不可闻。
刘七这时正处于上风,那肯让步?笑道∶“我只能答你应不把今天的事告诉别人!但其他的却不行,两人交欢,这也不行,哪也不行,还有什么味道可言!
”说完,又摧道∶“这己经是我的底价了,快说!行还是不行?”
李沅芷呆了一呆,咬牙道∶“只要你不把阳精射在里面,其他的都随你!这也是我的底价,你要就要,不要就拉倒!”说完,眼角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刘七见她咬牙切齿的,态度甚是坚决,心中暗笑道∶“笨蛋!到时老子的宝贝就在你里面,你想不要都不行!”嘴里却道∶“好!我们一言为定!”说着,便去动手解腰带。
李沅芷见他己经开始了,回过身去,便要躺到地上,身子才转过去,刘七己叫住了她,道∶“我要先把你的手缚起来,来!把手放到身后!”。
李沅芷怒道∶“你要来便来,耍什么花样!”
刘七笑道∶“别生气,我这只是求个安心!谁知道你会不会像对常老五那样对我!快!你不是说只要不把阳精射在你里面,其他的都随我吗?怎么马上就反悔了?”李沅芷无奈,只有走回他身前,任他用腰带缚住双手。
刘七扶住李沅芷的双肩,慢慢地把她转向自己,低头向她苍白的娇唇吻去;李沅芷双唇紧闭,他的舌头不得其门而入,他不耐烦地抬起头来,责问道∶“你怎么老闭着嘴?”
李沅芷盯着他,倔强地道∶“我只答应让你┅┅让你那个,却没说过要配合你!”刘七碰了个软钉子,心里十分不爽,便要用强,但回头一想,如果为了这样的小事闹起来,又殊为不值,干笑了一声,伸手便去解她的衣服┅┅才解开了一颗扣子,刘七己急不及待地把手伸进了李沅芷的衣襟中,触手处只觉一片柔软嫩滑、丘峦起伏,里面竟是什么也没穿,他呆了一呆,忽想起她走得匆忙,应该连亵裤也没穿的,想到这里,他的另一只手己从后撩开了她的长袍下摆,向她下体的禁地探去。
李沅芷只觉得那家伙的手沿着自己的股沟直下,只一下就触到那娇嫩的花瓣,不禁“啊!”轻呼了一声,本能地夹上了大腿。
刘七只觉手上一紧,己被李沅芷夹住,再看她俏丽的脸上那如朝阳一般升起的红晕,顿时间,心里欲火突然狂飙起来,肉棒猛胀,顶住了她平坦的小腹,他再也忍不住了,抽出了手后,粗暴地把她推到 上,连衣服也来不及脱了,只匆匆忙忙地把裤子脱掉后便再压上了她纤弱的身子。
刘七把李沅芷压在 上,一手扒开了她的衣襟,露出了她那光滑的香肩和一双娇小玲珑的嫩乳,另一手却己捞起了她的大腿,顿时间,那胀到了极点的肉棒抵在了她的花瓣裂缝┅┅
刘七正待发力挺进,李沅芷突然颤声道∶“等┅┅等一下!”他忙停了下来,不耐烦地道∶“又怎么了?”
李沅芷脸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咬牙道∶“你┅┅你要是骗我的话,我就算做鬼也不放过你!”
刘七道∶“你放心好了,另胡思乱想了!”说完,一手扳住她的香肩,腰间狠狠地一顶,猛地把肉棒剌进她的阴道中。
随着肉棒的挺进,李沅芷只觉一阵阵的火烧似的剧痛从下体传来,不禁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虽然她己经不是处女了,而刘七的肉棒也不及常氏兄弟的粗壮硕大,但这一次,她的阴道并不象上几次般多多少少地有点润滑,所以肉棒挺进时的那种干涩的痛苦,比起破身时的椎心裂痛,并差不了多少。
刘七的肉棒慢慢地突进,每往里面一分,他的快感就增强一分∶光是李沅芷阴道里那种紧窄、柔嫩和弹力的触感,就让他恨不得把整个人都挤进去,更别说她那俏丽的脸庞、娇小的玉体和强忍苦楚的抖颤所带来的剌激了。他用力地把肉棒顶到了底,又急不及待地把它向外抽,再剌进去,再往外抽┅┅又剌进去┅┅又往外抽┅┅
李沅芷咬紧牙关,默默地忍受着屈辱和痛苦,羞耻的泪水在沿着她的脸不断往下流,她的心里不断地呼喊着∶“报仇!报仇!报仇!报仇!报仇!┅┅”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为减低被这么一个下人所奸污的耻辱。
不知过了多久,刘七肉棒过抽送的速度猛然加快了,突然,李沅芷只觉一股热流从刘七的肉棒尖端涌出,注进了自己的阴道里,心里一惊,猛然睁开了眼睛,道∶“你┅┅你怎地不守诺言?”
这时,刘七正一面把玩李沅芷那双娇美的嫩乳,一面回味着射精时的快感,闻言忙狡辩道∶“我那里不守诺言了?”
李沅芷见他不肯认帐,一时间忘了屈辱,道∶“你答应过我,不把阳精射在我里面,现在却┅┅却都射在里头了!”
刘七抵赖道∶“你怎么这样说?我还没射呢!”李沅芷见他说得认真,不禁半信半疑了起来,疑惑道∶“但是┅┅但是!”说得两个字,忽觉一阵害羞,便停了下来;其实这也不奇怪,她破身才一天多一点,唯有的几次性经验都是被强奸的,纵使知道射精是什么,又那里能够确定?
刘七本来只想抵赖一下,见她竟然开始相信,干脆骗下去道∶“但是什么?
”
李沅芷道∶“但是┅┅但是你好象射了些东西在我里面!”
刘七见她说得无知,心中暗笑,道∶“那不是的,你不要乱猜!”李沅芷见他死口不认,一时间没了办法,只好道∶“那你完了没有?”
其实刘七刚才确实是射了精,按理说是算完了,只是以他这样三十出头的壮汉来说,这还不足以平息他的欲火。他欺李沅芷无知,便道∶“我还没做完呢!
别是你想耍赖吧!”
李沅芷咬牙道∶“谁要耍赖了!未完就来吧!别浪费时间了!”
刘七几乎笑了出来,道∶“你不耍赖就最好,来!咱们继续,不过得换个姿势!”说着,便示意李沅芷背对着自己。这时,李沅芷己经失身于他,无法回头了,加上怕时间拖久了会生变,所以他的要求虽让她觉得羞愧得几欲死去,却也只能无奈地接受;在刘七的催促和推拨下,她半推半就地转过身子,依着他的指示把额头顶在墙上,然后弯腰分腿,等待着那肉棒的再一次光临┅┅刘七让李沅芷摆好了姿势,挺起肉棒,便欲再度占有这俏丽的侠女,就在这时,只觉身上一麻,顿时动弹不得,他转过眼珠斜望过去,顿时惊得魂飞魄散∶制住他穴道的,却是他这时最怕见到的人──常赫志。
原来常赫志刚才喝光了开水,便到厨房去找刘七,想让他给烧点,待到了厨房,他见刘七不在,便猜他到柴房来了,于是便来柴房找他。常赫志才接近柴房,便听到房中隐约有碰撞声传来,一时好奇心起,便不动声息地掩近,那时,刘七背对着门口,而李沅芷却正在闭眼苦忍痛苦,因此两人都没发现他进了柴房。
常赫志进了柴房后,见刘七正在奸辱着李沅芷,心中甚怒,就想一掌把他打倒,正要动手间,却发现李沅芷虽然被奸辱着,脸上表情也十分痛苦,但却出奇地没有挣扎反抗,心中十分好奇,那一掌便暂时不击出去,反而站到他们视线不及处,冷眼旁观。待到他听到刘七和李沅芷关于射精的对话后,他才悟到刘七是以放李沅芷走来做交换她身体的条件;那时,刚好刘七要李沅芷换姿势,他一来被两人之前的表演弄得欲火大盛,二来也想试试在交欢时不作挣扎抵抗的李沅芷的滋味,于是便乘机发难,一举点倒了刘七。
李沅芷背对着他们,哪知道背后发生的事情,她摆好姿势,等了好一会,也不觉刘七有什么动作,正想开口催促,突然,一双粗糙的大手己绕到她的胸前,肆意地搓弄着那一对娇柔如鸽的嫩乳,同时,一根粗大的肉棒也在她的股沟间磨擦了起来,那剌激的感觉,几乎让她失声叫了出来,忙闭上小嘴┅┅一会儿,那双大手兵分两路,一只留在她的胸前继续揉弄,一只却沿着她的小腹直下私处,不待她反应过来,一只手指己剌进她的阴道里。“啊!”李沅芷不料他竟然这样羞辱于她,忍不住轻呼出声,颤声道∶“你要来便来,别这样羞辱人!”
听到了李沅芷近乎求饶的责备,常赫志既没有回应,也没有住手,手指扣、转、挖、勾、挑,在她的阴道里挠动了起来,那适中的力度、纯熟的技巧,加上在她乳房上配合无间的另一只手,才一会儿,便己把李沅芷弄得娇喘吁吁、浑身说不出的难受;再过一阵子,李沅芷终于忍不住了,开口摧道∶“你┅┅你究竟还要不要!要的话就┅┅就赶快!别再浪费时间了!”
常赫志含糊地应了一声,抽出了手指,大肉棒在李沅芷的花瓣裂缝间揉了几下后便全力挺进,突进了她嫩滑的阴道里,“啊!”李沅芷只觉得下体一阵剌痛,那娇嫩狭窄的玉洞顿时被粗暴地填满,那种胀满欲裂的感觉,和刚才刘七抽插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但她的性经验实在太少了,虽然发现了异状,却以为那是不同的交欢姿势造成的,完全没意识到那是另一个人。
常赫志肉棒抽动,在李沅芷的体内驰骋了起来,一时间,李沅芷那娇小的身子被那强猛的抽插顶得不断摇晃,也让她的头撞得木板墙咚咚作响。过不一会,李沅芷实在受不了了,开口道∶“那墙好响,你┅┅呃┅┅你轻一点,要不然往后┅┅我们┅┅呃┅┅往后一点┅┅呃┅┅也行!”
常赫志闻言,退后半步,然后解开了她的双手;李沅芷双手重获自由,还来不及喜欢,下体一痛,又被顶了一记狠的,身子猛地往墙上撞去,她本能地伸出双手撑在墙上,就在这时,常赫志扶住了她的纤腰就是一阵狂猛的冲顶,顶得她的心几乎要跳出腔外,一时间那顾得上抽出手来?只能死命地撑住身子,同时尽量张开大腿,以减低那粗大肉棒在阴道进出时的痛楚和冲击力┅┅过了不知多久,李沅芷只觉得下体己开始麻木了,但那强猛的抽插却还是毫无停息的迹象,这时,她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那刘七功力浅 ,怎么能支持那么久?”想到这里,她身上一震,猛然回头往后看去┅┅“呀!”当她发现在奸辱自己的人是常赫志时,李沅芷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尖叫,纤腰一挺,便要站直身子,常赫志哪会让她逃掉,一个大步,己把她逼得紧贴墙上;李沅芷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上面双手返爪便抓,下面回腿猛踢,但常赫志武功实在高她太多,她的小手才出得一半,己被按回墙上,玉腿刚动,他的双腿却己抢到她的两腿之间,同时,他的肉棒又再顶住了她的花瓣裂缝。
李沅芷双脚乱蹬,但却阻止不了常赫志的侵犯;那粗壮硕大的肉棒,藉着她阴道内精液和淫水的润滑,没费多少劲便己再一次进入她的体内深处┅┅这天中午,一辆马车缓缓驶离了磨坊,向通往北京的大道驰去,在车夫的座位上,坐了一个脸青鼻肿的车夫,而车厢内,是四个浑身赤裸的男女┅┅(待续)